涅柔斯被射了两次生殖腔孕精,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绵软了下去,腰被提摩西掐着摆出母狗受精的姿势,双手自然垂落被操得摇摇晃晃,胸口上涨痛的乳头随着身后雄虫的动作轻晃,时而会甩出一些‘奶水’洒在灰白岩石层上。

白蜘蛛前面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性高潮仿佛搞坏了他的膀胱,前头的阴茎一直在漏液,混杂着各种腺体液失禁一样沥沥淅淅的往外滴。年轻的雄虫快感与射精来去的快,往往刚射完十几秒就又能硬起来,硬是把涅柔斯的身体操熟了,操成一个用肉穴来高潮的娼妓雌种。

不管白公爵在今日之前有多少可食用的类人情人,涅柔斯今后都不可能再从上别的生物,虫族中获得快感。白公爵试图挑战母虫的基因方程,方程之下最疼爱的幼子就把这傲慢不可一世的涅柔斯·赛利安干成一个只能用后穴与体内孕腔来高潮的婊子。

提摩西把涅柔斯操熟,操透,在他的孕腔与肚子里射够了足量的精液,涅柔斯的自愈能力让他无法昏迷,全程都处于半昏不清醒的状态感受自己体内的变化。

被本能所控制的原始雄虫贪婪无比,提摩西射够精液后,就开始射尿。他不仅要在哥哥肚子里打种,还要用更多浓郁的味道从里到外地把涅柔斯‘标记’成自己的雌兽。

要哥哥里里外外都透着自己的味道,不仅要用精种灌满那小小的宫腔,还要射更多的浑浊液体去撑满那蜜蜜的小缝。

要哥哥变成一个抬抬腿就能泌出淫汁肉液的娼雌,稍稍弯腰,别人看到他的屁股与大腿,就知道他是被彻底玩开下身玩熟肉穴的纯洁婊子。

无论哥哥再穿多体面的礼服,摆出多么不可一世的样子,涅柔斯只要褪去衣物,就要变成盛接我欲望的美丽又白净的精壶。

猩红的异种本能中浑浊着带着恐惧的破坏欲,抓住涅柔斯,要毁掉他最看重的稳定与坚持,破坏他,摧毁他,叫纯洁变为放荡,叫自律化为淫欲。

涅柔斯痛苦地抓着提摩西的一条节肢,感受弟弟再一次将他当成精壶与婊子来用,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完接着就是烫人的尿水。涅柔斯满脸通红,额侧冒出青筋,他的高潮里夹杂着愤怒与羞耻。

愤怒于提摩西怎么敢这样把肮脏的液体射到自己身体中,又羞耻于自己的身体没有半点反抗,不仅如此他在被贯穿淋成一条雌兽时,他妈的……

涅柔斯张嘴大力呼吸,他眼前性高潮的白光乱闪。

吃到了弟弟的鸡巴,精液与各种液体,他的身体是这样的兴奋,满足于与半身的交合一体白蜘蛛甚至想要更多,要提摩西的血,肉,要牙印,要标记。

当提摩西真的顺着他的脊椎往上亲,去咬他的后颈并往他肚子里射更多浑浊液体时,盛满欲望的白蜘蛛却感到踏实,一种…被死死绑牢,他们在信息素上,肉体上,生命中都不可能在分开的感觉由心而生。

提摩西在后面就着那些肮脏又下流的液体操他,几乎如孕妇般大肚的白蜘蛛抓住弟弟撑在自己身前的猩红节肢,稳定自己的同时,痴迷又混乱地去舔提摩西的骨甲。

涅柔斯的身体是最漂亮纯洁的白瓷,稳稳地盛住那些欲望,提摩西几乎把这个状态下所有的种子与标记都盛入到这具柔软的肉体上。

年轻的雄虫有被雌虫迷乱的行为讨好到,他去抓哥哥的肩膀,把人在怀中转回来去亲吻。异形尾顺应而上,尾勾尖弹出肉韧的尾针,要再一次在哥哥满是牙印血洞的后颈腺体上进行彻底的标记。

只要三个位置的腺体液注入到白蜘蛛的身体里,涅柔斯·赛利安就彻底成为提摩西·伯恩斯的雌兽了。

那根尾针毒蛇一样在白蜘蛛伤痕累累的后颈上扎透,脉动着血管开始注入属于混种狼蛛的性腺毒素,涅柔斯在提摩西怀里麻木的颤抖,微微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