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吸,涅柔斯就微微张嘴,打着抖吐出一口气,硬起来的阴茎又射了一次,喷湿他和提摩西的腹部。那条灵活尾巴卷着雌虫的阴茎磨蹭了好几下,才勾着粘稠的白精往雌虫臀缝下滑去。湿润的后穴软绵,沾着大量浓精的深色肉尾粗鲁地插进去一小截,同时尾巴的主人如小兽求乳,几乎是虐待般地去吸吮口中硬起来的雌虫奶头。

连抚慰都做得很烂,但提摩西的舌头很灵活,他嘬连乳晕一起吸,几乎把哥哥的胸肉含了满嘴,力气又大,三两下就把涅柔斯的乳肉给吸红,乳头吸破泌出甘甜的血汁。提摩西含住那小粒的奶尖,如初生的兽渴求饱含生命的乳汁。

那小点敏感的肉粒破皮又渗血,反复愈合反复被弟弟的舌头舔伤,雄虫口中的热意与牙齿腺体液把涅柔斯的乳头泡湿,涅柔斯愈合时,皮肉中卷入提摩西的牙齿腺体液;过界的交配体感尚未插入就让涅柔斯不住弓起腰,刺激得雌虫神经发麻无穷无尽的麻痒与快感游过脊椎神经,永远体面而矜持的白公爵赤裸地大张着腿,备好受孕的姿态,第三次在弟弟身下射精。提摩西甚至都没完全插进去。

心若蚌壳,身若肉。

一对形状好看又白净的胸肉给弟弟玩弄得不成样子,胸肌周围深淤的红紫色吻痕到后面都没怎么愈合了,情色的斑驳如花瓣落在涅柔斯的奶白皮肉上,提摩西吮完一边又去咬另一边,处子般的乳尖从雄虫口中滑出来,破皮又愈后的乳头艳红泛紫,肿成一颗成熟的葡萄大小。

顺着原初欲望随心所欲的年轻雄虫真就把自己体面的哥哥当成一头乳牛来吸,涅柔斯本来弧度如半月的漂亮胸肌这会又肿又涨,乳晕更是向外肿了一圈,奶头又硬又挺。雌虫皮肤不见光白的离谱啊,一肿一涨,过于敏感的身体轻易地被玩弄一下,身体就反出娼妓的淫艳。

那被玩熟的半边胸肌现在半点看不出曾经的力量,只余下一种过度哺乳的使用感,乳肉发红发肿,玫瑰色一样地渐变加深,一些吮得深的地方泛着青紫,雌虫伤痕累累的乳晕与乳头上还残留着年轻雄虫的唾液水丝;当雄虫去吻另一边乳肉时,雌虫奶尖上的唾液银丝就这样缓缓地流下来,漏奶似的顺着都被吸得发凸的乳晕下滑,湿淋又色情。

胸部的快感要比接吻更恐怖,不像舌头灵活抵抗一下,被吸奶时,涅柔斯全程被牢牢握住动弹不得,手脚被别开,只能鼓着胸挺起来被享用;体外的亲吻要比入侵口中的接吻更好接受一点,涅柔斯这样想不过半秒钟,魂和脑子都要给提摩西嘬出去了。

敏感的身体让涅柔斯遭罪无比,又享受无比。

白蜘蛛后仰着脑袋,面色说不上来是痛苦还是享受,他的手抓在提摩西的头发里却根本使不上劲,提摩西用力吸他一下,他就明显颤抖地呼出一口气。但到最后,涅柔斯被舔吮着连嘴都合不上了,雌虫的舌尖被弟弟撕咬了好几次,哪怕是现在,新肉愈合都透着一股熟透的艳红。白蜘蛛唇边全是丝缕的唾液、血痕,嘴唇破了又愈合,唇色口红般地淫艳,那一截自己都含不住的艳红舌尖吐出来搭在唇边。

涅柔斯浑身都要被吮软了,神智朦胧而轻飘,接连着就是肌肉进一步地再放松,那条滑腻带着精液的深色肉尾顺利地插进去更深一点。

那条粗长的雄尾之前差点吃到雌虫给的苦头,现在对待臀缝间柔软的穴变得灵活非常,它沾着雌虫的精液润滑,一点一点破开涅柔斯紧致的下穴,不一股脑全进去,而是一寸一寸来回地抽插。把嫩白双股间微粉的小穴口一点一点地插成鲜嫩的粉红,涅柔斯白,身上稍微红一点就像受伤了一样,深肉色的粗壮肉尾就顶着哥哥腿间柔软的‘伤口’,一点一点把涅柔斯的穴道给插软了;插得里面的肉壁分泌出更多的雌穴液体素,不多时,提摩西深肉色的尾巴尖就被哥哥柔软的雌穴‘舔’得水光淋淋。深肉色的‘蛇’身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