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灵活又惹人讨厌,又软又咬人,他会先一股脑地将异化的舌头全部顶塞入哥哥口中,纤细微卷的舌头在里面活起来简直是到处乱舔。

偏偏提摩西的亲咬半点不控力,一轻一重,哥哥软韧的舌头就会在舔吮间被咬伤,一颤一颤地在提摩西牙齿下抽抽;他这个时候就爱去舔哥哥舌根上的伤口,仔细贪婪地舔掉那些血液,舔着舔着就咬住哥哥的舌根。将那条肉韧的纤长舌头咬出来含到自己嘴里,叼着,含着,残忍地咬断涅柔斯的舌尖,再热情地去吮涅柔斯舌头的伤口;又轻又渴望,渴望那块肉快快生出敏感的新嫩肉,好叫他再咬咬亲亲一遍。

涅柔斯唇边溢出鲜血和唾液,银丝丝缕地黏在提摩西的唇角,是又疼又爽。提摩西拟态稳定后,他的舌头上没有倒刺也没有鳞,长而柔软肉韧,舔过来时又热又急,使劲往他嘴里钻;舔过涅柔斯敏感几倍了的上颚软肉,舌尖小蛇一样摩擦刮弄着,一会又要去舔涅柔斯双颊侧的口腔软肉,顶得涅柔斯脸颊一边鼓一下,咬舌尖时又似小兽吮乳般;亲得急,两个人的唇瓣就撞揉在一块,一会是咬舌头,一会是咬上唇,一会又要把自己的舌头再塞回哥哥嘴里,叫哥哥吮自己的舌头,服务自己。

感官初开,情窦若处子的白公爵就这样叫自己弟弟亲得颠三倒四,光是那条舌头就让涅柔斯敏感的身体射了一次,他浑身都被发情热烧软,绵绵地卧在提摩西拢起如网的骨骼节肢上,光是一条舌头涅柔斯就有点应付不过来了。

这无关地位无关过去所有的战争经验,这就是一个新奇的新触感与来自本能的情欲折磨,涅柔斯过去的近五十年顺风顺水,半点没有预料地就栽到了这点从初生就该随他一起来如今迟来已久的爱欲中。

以往尝点软舌头,涅柔斯会想肉质,会想够不够新鲜,会想能量的口感如何。现在再想舌头,就全是提摩西着急又热情的吻,弟弟亲得贪婪,柔软的舌头去舔雌虫更柔软的喉心的时候,涅柔斯头皮发麻;一会是被入侵的恶心感,一会是提摩西的存在感,想要吞下提摩西的舌头,叫他使劲舔舔自己麻痒的喉咙深处。可那条灵活的舌头粗鲁的不行,只顾着自己舒服,涅柔斯半天吻不住提摩西滑来滑去拱弄的舌尖,恼了就想去咬弟弟的舌头。

白蜘蛛连牙齿排序都与弟弟相差不大,犬齿一侧6颗利齿,咬下去就是12颗尖锐的犬齿小刀,才反击一下就把提摩西半条舌头咬下来,喉咙一咽就把提摩西的舌中段给咽了下去。就那么一会,红蜘蛛就吃惯了白蜘蛛的慷慨与奉献,哥哥突然咬他一口,同样被发情热烫得浑身难受的提摩西肉眼可见地停顿了一下。

也就一小会,涅柔斯只来得及含住提摩西的断舌伤口柔情蜜意地吮血嘬肉不过两秒钟,红蜘蛛就猛地抬手去掰哥哥的下巴,他用骨甲节肢撑搂着涅柔斯,然后去掐涅柔斯的嘴,拇指直接卡住白蜘蛛的嘴角,卡住颚骨咬合,逼迫涅柔斯张大嘴。

红蜘蛛本来已经逐渐稳定的拟人姿态又隐隐出现波动,纤长微卷类人的舌头再一次开始变长,生出软肉倒刺,用力去钻涅柔斯柔软的喉心。那条舌头生刺生鳞,变得粗大,碾过涅柔斯的会厌软骨,顶得白蜘蛛几欲作呕还不罢休,粗大的舌头深深插进白蜘蛛相对脆弱的喉咙深处,纤细的舌尖蛇一样地去找自己的断掉的舌头;不讲道理地在哥哥脆弱的喉咙里粗暴地抽插一通,在外来看,涅柔斯薄薄一层皮肉包裹的喉咙都被撑得鼓起来。

白公爵那层薄薄的、白皙的颈间皮肤因为发热泛出玫瑰色的粉,喉咙被乱来的异化舌头抽插着,暧昧色情地脉动般起伏着提摩西舌头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