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摩西含住涅柔斯愈合的伤口肉缝,轻轻嘬里面的血露与愈合的嫩肉瓣,里面愈合的肉缝会回缩,反挤似咬一样的回顶提摩西的舌头。像是一个主动的吻,提摩西就要用牙齿与舌头去挑动,恶劣的顶弄不轻不重,时而压得伤口又裂开一点,纤细的舌尖钻进快要愈合的肉瓣缝隙顶破里面,亲亲里面更新鲜甜美的血与肉,下一秒就被涅柔斯的愈合力赶出来,猩红的异形被哥哥攥紧了额触角,白蜘蛛连呼吸都给弟弟舔得发抖,明明没碰重要的腺体和入口,明明……涅柔斯嘶了一下,用力地掰了一下提摩西的触角,红蜘蛛上半身都给歪了一下。
差一点,提摩西的角就给被快感袭击的涅柔斯掰了一下。
这一下肯定很痛。涅柔斯呼吸几下才从那种又麻又痒还爽的神经兴奋里缓过来,低头一看深红的异形好半天没再动一下,提摩西把脸贴在哥哥的腹部上,上面都是血,他的脸上也乱七八糟地红一片;嘴巴也闭上了,舌头也不露了,要不是自己的腰还被牢牢地抓在五爪指刃里,涅柔斯都要怀疑提摩西睡过去了。
这一看涅柔斯简直气笑。
妈的,我给你开膛破肚,捞在手里连骨骼甲都没放出来,打你一下你倒是耍脾气了?
一种荒谬的搞笑让涅柔斯运了半天气,他扯了扯手里的额触角,轻轻喊了一声,猩红的异形一动不动,半点前头的混乱都不见。
见鬼。“真是狗脾气。”白蜘蛛轻骂一句,两只手去掰提摩西的额触角,把那张脸硬是扯起来面对自己,这下又搞得提摩西发火,扭头就要去咬白蜘蛛的手,那一嘴锐化的獠牙尖得让人打颤;涅柔斯皮肤硬化也不好,不硬化自己又受伤,但最后还是红蜘蛛得逞。
提摩西一口咬断涅柔斯的右手,咬了还不吃,撕下来就舌头一顶就丢地上去。涅柔斯催生自己的力量,断臂再生,血肉与骨骼重新咯吱作响地生长出来就在涅柔斯还半气又想笑的时候,红蜘蛛好像被那种一瞬间飙升的狂妄的新生力所迷惑,他又凑过来去舔涅柔斯的手,舌头长长,卷着涅柔斯皮肤没完全长好的手臂舔来舔去。
带着软刺的舌头就这样把涅柔斯的手臂舔得鲜血淋漓,但再也没有感受到之前那种一瞬间激增的生命力,猩红的异形舔着舔着就又想再咬断哥哥的手一次,被涅柔斯掐住脸下颚拖上来;白蜘蛛去吻他的嘴,交换了一个血淋淋的吻,涅柔斯抬手为提摩西擦了擦脸上的血,提摩西就又去吻涅柔斯的手心。
只要涅柔斯摸他,亲他,就会得到反应。
尽管这些反应全都伴随着疼痛与怪异的舒爽,但仍旧是回应,涅柔斯一直想要的就是这个。
提摩西亲吻着涅柔斯的手心,又去亲涅柔斯的嘴,咬哥哥的唇和舌,吃够了血肉就开始顺着涅柔斯的下唇往下亲,去感受哥哥主动允许他靠近后的弱点处;猩红的怪物很聪明,试探过几次用牙齿与舌头靠近双生的受伤创口会被制止后,混沌的脑袋让他半天想不出新的对应之策。可他的半身慷慨,又将他拉上去安抚,拉上去亲吻,抚摸过后就是奖励般地靠近。
要把牙齿和舌头藏好才能靠近弱点。提摩西微微偏了一下头,半身的手仍旧攥得紧,于是他慢慢的,慢慢的用鼻子去蹭哥哥的下颚,似嗅问似抚摸地往下滑。
这就对了。涅柔斯闭上眼睛,所有炽热的期待都该获得回应,他等了很久,经历了许多,万物守恒,我的期望被回应……
持续上来的热潮将涅柔斯整得大脑发懵,信息素与某些等待许久许久此刻被满足的期望把他的自制力整垮,身体的亢奋,精神的满足让人的防御机制瓦解。此刻涅柔斯想不到什么最厌恶的交配,也短暂地忘记了被冒犯的感觉,怒意远离,提摩西就贴在他的脖子一侧,这是一个很玄妙的时刻。
稍晚一点,不,也许就是下一秒,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