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眸子里的戏谑。
提摩西笑着说:“医生,你好好的看着我是怎么操你。到时候你用我的权利的时候,每一分每一秒都要记住,一切都是是你张开腿朝我讨要来的。”
提摩西没有去亲吻玻因斯特之前为他口交时弄破的嘴唇,而是亲吻了一下玻因斯特的额触角,然后拉开了距离,掰着那双腿压弯医生的腰,那被操熟透的穴肉露了出来,让戴着眼镜的玻因斯特清楚看清自己是怎么进入他。
涨硬的肉棒上不止是狰狞的血管,这次还有鼓起的肉倒刺,像处刑一样操进了烂红的肉洞里,一点一点的碾进去,玻因斯特完完全全看清了自己是怎么样被迷恋之人填满。黑发的雌虫呻吟着绷紧了大腿内侧,他短短高潮过的阴茎又站了起来,而这次却是一下又一下被提摩西操射,小股小股白色的精液从玻因斯特的阴茎里漏出来,那都不是射;后穴的潮吹让玻因斯特浑身发红,前头根本没有力气再用力射出精液,而是像漏尿那样被提摩西操一次,漏一点,操一次,漏一点。
“给我看着。”提摩西伸手去掐玻因斯特的下颚,把忍不住向后仰头弓着腰的雌虫视线拽回来,这会玻因斯特甚至幻觉似的产生了几分其实他的殿下也是有几分在意他的想法的感觉。
那带着尖锐外骨骼甲的尾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提摩西放了出来,像条绳子似的代替了主人的手缠在了玻因斯特的脖子上,蛇一样威胁黑发的雌虫,矫正对方的视线。
玻因斯特在欢愉的痛苦中看着迷恋的雄虫在自己体内成结,那膨胀起来的肉结将小而敏感的生殖腔堵满,然后在里面灌满了大股大股的精液,敏感而红肿的生殖腔被这股突来的精水烫出了崩溃的快感。玻因斯特被提摩西固定着腰身,脖子上缠着那条坚韧的尾勾,整个人躺在雄虫的身下瑟瑟发抖,沙哑的喉咙哭不出声音,双手攀着那条离自己的骨骼尾勾,将脸贴在冰冷的骨骼甲上,像个幼崽似的嘶哑哭泣。
明明尾勾的主人才是将这灾难一样的快感带给他的存在,玻因斯特却紧紧的抓住,贴住这狰狞的尾触,像找到家的迷茫幼崽。
这样的依恋很明显的讨好到了脾气说来就来的年轻伯爵,红发的雄虫掐着玻因斯特的腰一把把雌虫抱起来坐到自己怀里,玻因斯特被堵着生殖腔射精,这会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这一动,黑发的雌虫浑身颤抖的像淋湿雨的小狗,反而把提摩西逗笑了,雄虫安抚似的顺着黑发雌虫的下巴亲吻上去,咬了咬玻因斯特的下巴肉。
“是不是在求我帮你?”
玻因斯特被浪潮之海席卷着,抱着自己的浮木颤颤巍巍的点头,喉咙只能说出气音,他用力的说了好几次才说出来回答。
“..是。”
哈哈。提摩西轻笑着拉开了玻因斯特的领带,撕开那条邹巴巴的上衣,埋首于雌虫的胸口处,亲了亲他早就挺立起来的肉色乳头。那条又长又粗的尾勾这会缠在了玻因斯特的腰上,褪去了外骨骼甲的尾勾软骨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在雌虫湿红一片的股间磨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