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黑发雌虫被大肉棒塞得满满的嫩穴还在往外溢浓白的精液。窄小的穴含不住那么多东西,光是自己潮吹的热液都快折磨死雌虫。更别说提摩西强硬射进去的精液,那些浓稠的液体灌满了玻因斯特的肉穴,几乎把生殖腔里潮吹出的雌液和血洗了个干净。
雌虫的挣扎是无用功,他拗不过雄虫任何一个动作,只能浑身发抖陷在雄虫怀中,被射满一肚子精液。玻因斯特的呻吟哭叫其实都很小声,他沙哑的嗓音喊不出什么调子,全是哭腔,翻来覆去一直都是用气音破碎的念着什么单词。
提摩西听了半天才听出来,玻因斯特反复念来念去的单词是自己的名字。
不是用通用语念的,而是边陲外星域的小语种,提摩西没听过这种语言,但外放的精神力足够读出心神失守,恍惚不安的雌虫想法。
黑发雌虫在喊雄虫的名字,情感有时是憎恶,有时又是一种想要亲近的迷茫,更多的时候只是无意义的念着。好像此刻这个名字成为了最后的蜘蛛丝,吊着濒死的恶徒,不让他彻底坠入地狱。
提摩西还在吻玻因斯特,他亲了亲雌虫满是眼泪的脸,还在问:“你不是想怀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