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这种类似水雾的吸入体感在新历史下,有很多地方都能体验,其中大部分都是在以自然养生为体验的度假星球,或是真实的遗迹孤星上。

原始星球暴雨过后的原始森林,深藏在黑海中心常年弥漫大雾的孤岛,气候四乱的温差星球,空气极其稀薄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刀子的高原这些地方,这些体感或美妙或痛苦,但无一例外,造出这种感觉的庞然大物全都是极其霸道的存在。

美丽与恐怖下,只有一个核心,那就是:你只能习惯我。

不知是不是血腥味太重,昂首轻步往回走的胜利者身上有着血液尚未变质的气味,浓重的铁锈与腥甜让这股年轻的,充盈饱满的信息素比塑像的阿弗洛狄德沉郁却无害的信息素更冲,更锋利。如稀薄却刮人皮肤的高原氧,冷冰冰冲入人肺腔间,还带着腥甜的余韵。

珍珠体还在慢慢说话,它时不时针对新历虫族挑刺,却非常注重自己的承诺。哪怕是用嫌弃或是厌恶的口吻,也都好好的为这只天选幸运儿雌虫解释这一幕有什么不对劲。

“…本该在提摩西下场的那一刻就该有虫侍蜂拥朝他而去,为他清洗身上,手甲与尾勾上的血渍”珍珠体说着,慢斯条理的将苛责都说的很平和,“而不是让他,快走回去了还一身血,等着侍从过去。”

“真是没教养,没礼数。”水银色的珍珠体说话的口吻变了,但康奈利没发现,实际上他好半天的没说话。

珍珠体一侧头,康奈利何止没反应,他的反应全在提摩西身上,侧脸,甩手的赤臂与少年雄虫后腰下,臀部上。病态白的脸上明晃晃写着:别打扰我。

珍珠体:……

康奈利如同饿了无数个日夜,终于看到一块能吃的肉明晃晃吊在眼前的饿狼般,眼珠子一错不错直勾勾的盯着提摩西的后腰,脊椎骨下与尾骨上之间的那个位置:那里正有一条左右慢慢摇动平衡主人身体的深红色尾勾

康奈利眼睛都直了,不止是他,直播的另一头,不说本来就见得少的雌虫,雄虫的眼睛也直了。

虫族雄性的尾巴还能长这样???

那条尾骨长约1.5m,粗壮,像条蛇鳞做成的鞭子。

在主人的腰后如鞭一般灵敏地缓慢摇动着,悠闲如猫科野兽;随着提摩西的步伐,那条没收回去的尾巴滴了一路血线。尾勾上布满了尖锐狰狞的倒甲,倒甲骨骼一节一节的覆盖在柔韧的尾骨肉上,一环扣一环。哪怕狰狞的倒钩甲上还在滴血,血水流动着慢慢滴落间,把尾骨的外触角洗出一种温润的宝石光,类比一件适合被拜访在黑丝绒或是丝绸布上的玉器。

少年雄虫一甩一甩的尾勾是一件让人看了会下意识忽略其危险的骨器,美丽极了,就连轻微的晃动都要被那些眯了眼的虫族们当成一种晃人心痒的勾引。可只要认真看这条尾巴,就完全无法忽视这条带着骨甲的尾勾有多危险。每一个倒扣的骨甲在尾巴晃动间摇曳出一种匕首般锋利的精妙灵活,甲勾锐刺上甚至还带着战败者的血块碎肉。

和新历雄虫纤细全是皮肉只有一层薄薄鳞片的尾勾不同,提摩西的尾勾骨骼堪称“异形”,像一条奇怪危险的蛇,像武器都像过所谓的第二性征。

【虽然我只在教科书上看过雄虫的尾勾,但是阿弗洛狄德的尾勾怎么看都已经,都已经超过了该有的安全性了吧?这一尾巴甩过来,直接物理性质意义的去天堂了。】

【像改造过的机械鞭型武器,一甩刮人大半皮肉的那种,我敢打赌,小公爵的尾勾实战性会比高速链锯还要恐怖。看看那些倒刺,那些小小的东西,是那座失败者之山里某位幸运儿的碎肉吗…………】

【从武器层面来看,阿弗洛狄德的尾巴显然是顶级货。还和尾蝎雌性的尾巴完全不一样,倒勾好多,这要是扎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