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新历雌虫对繁殖与本能中的求生欲望低下了头他们没有选择的机会,自诞生以来所接触的社会所有,知识,教导等等全都在告诉他们:

他们无比脆弱

他们珍惜难得

你们要爱护雄虫

他们是你们的天

他们是你们唯一的火种

最开始的确有雌虫对此提出异议。

“我一个能捏死他们一群。”很久以前,新联邦未成立,旧日蓝血家族正苟延残喘之时,尚未一觉的年幼雌虫不满的说:“凭什么我要这样捧着他们啊?”

他的雌父只是温柔的摸着小脑瓜子说,你长大就知道了。

然后把掐青了小雄虫脸的皮孩子抓回家打了一顿。

一觉后,二觉后,成年服完役回来的退役军雌每逢被兄弟们询问为什么还没摇到申请单。当年的皮孩子,现在的倒霉鬼抹了一把脸,虚张声势又凄凄惨惨的说:可不就是我当年被雌父打歪了额触角,第二性征都长歪了还找个屁的雄主。

新历雌虫的好斗血腥天性依稀还存在,却已经开始对繁殖与本能的求生潜能退败,而真正让这群战斗机器低头的除了整个社会都在遵循的‘规矩’和‘生殖需求’,更大程度上是基因退化开始后,每一位虫族体内畸形的基因链需求换句大白话说就是:最初的虫族只是战争机器,它们没有性别,没有性欲,没有对杀戮与遵从外的任何追求。

但当母虫死去,剩下的士兵们身体中由母虫亲自设定的基因断开了主导链接,如失去栏杆的牧羊,它们觉醒了一部分生物心脏跳动就一定会存在的天性。

求生欲。

求生欲让它们从无性征无社会的状态在漫长的百年中过度出了分化体第二性征的雄雌之分,也带来它们最为头疼的问题:战力下降。

虫后构建出完美战力的基因方程产生了畸变。

最开始只是有部分虫族生而缺失虫甲,慢慢的就出现了更严重的情况,部分幼虫失去了猎食共喰天赋。

就算是一百只幼虫里出现一只,在旧历史鼎盛的族群数目下,这一部分基因病变的数量也让人惊心。

可他们的确因分化雄雌性征而存活下来,能够长长久久的占有这一广袤无垠,资源无穷无尽的宇宙,躺在虫母与最初那一批狂战士与战争机器所打下的宇宙中心里慢慢繁衍生息。

但,哪怕基因再劣变,再畸形,虫族慕强与渴求能量的重心永远不会变。

虫族因求生欲而分离出第二性征,又因本能中的好战潜意识而向往过去完整的力量尽管这种潜意识已经从700年的变化中,由丢失历史开始,在一系列的变迁与新规矩的扭曲下,被塑造成了一种新的‘本能’。

新历史的虫族雌虫空前绝后的以一种堪称恐怖的低下姿态去渴求种族中的另外一半,渴求退化更加严重的雄虫。

虫族最完整的战争机器没有性别。

新历雌虫的尊严不是被性欲打败的,而是被自己渴求完整的潜意识压迫着去追寻雄虫追寻完整战争机器分化出的另外一部分力量。

我想吃了他。这是新历雌虫最常用的一句情话。

我想吮你的指尖。

我想吻你的唇舌。

我想舔你的身体。

我想吞下你的每一滴精液。

我想要你我想迫不及待的吃了你。

当虫族大获全胜的时间过度到旧历史中叶时,这个问题尚且还不明显,这个阶段的雄雌虫的天赋中还存在着猎食共喰的能力,力量强盛,随心所欲。

对性的要求很低,最开始他们更注重战斗时沸腾起来的快感。

但想要获得这种快感的前置要求就不低你想要战斗快感的前提是你还活着,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