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过程中,提摩西从未怜惜过他,完全就是随心所欲在卡泽勒身上释放自己的欲望与施虐欲。
提摩西不似涅柔斯那般不自控,但根植于原始虫族基因中的暴虐依旧存在,卡泽勒一开始的背主与在床上的反应,每一个都可以勾出提摩西的情绪。
生气,吸引,引诱着下手的那份深欲,融合在一起,就变成了一场带着凌虐的性爱。
当提摩西终于在执事长身上获得满足后,卡泽勒的腿都被操的合不拢了,银发的雄虫浑身无力,半昏迷着趴在潮湿被单的床上。背翘着红肿的臀肉,那双健壮饱满的大腿肌肉到处遍布提摩西掐着操他时抓出来的淤青掌印,腰身上还有被绳状物勒出的血痕是提摩西褪去骨骼甲的尾勾而赐。最惨烈的是卡泽勒的双股间,靡红的肉洞此刻还在淌着稠白的精水,银发雄虫的双腿呈外八态,哪怕半昏着,都没法惯性合拢起来。
但卡泽勒没有昏迷很久,他只是很短暂的失去了一小段时间的意识,等他挣扎着清醒来时,提摩西刚从床头柜里拿出电子烟,半赤裸着身体,双手肩头还虚虚的挂着那条没有完全脱去的浴衣。
年轻的主人半倚着床头红绒靠背,抽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看了床上试着爬起来,手脚却不停打颤,身体因为干性高潮,小腿痉挛不住发抖的执事长一会,才说:“你连这个活都做不好,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能当我的雌虫。”
年轻伯爵吐出的那口烟很快散去,而执事长身体上的颤抖却因为主人的这句话,几乎要撑不住身体。
“主人,咳咳,我...”银发执事长的声音因为呻吟过头,现在一说话沙哑的像含了一把石头,他咳嗽不止,吞咽着口水想要解释。
年轻的伯爵捏着电子烟的那只手比了个下压的手势,“肚子那颗卵,现在能生出来了吗?”
提摩西轻轻含住烟嘴,弯了弯眼睛,缓缓吐出一口烟气,凑近颤抖着睫毛,祈求着看着自己的执事长。他用电子烟的柄身点了点卡泽勒的鼻子,带着点温柔,安抚似的说:“学吧,像雌虫那样,舍去现在的一切,重新定义一下自身的位置。”
“学不好,我就不要你了。”
那颗鸽卵大小的珠子被提摩西顶的很深,可以说被狠狠干了一番,完全被操透身子的卡泽勒单单靠那红肿发疼的敏感穴肉很难将其‘生’出。可提摩西的那番话,彻底吓到了卡泽勒,银发的雄虫的唇一直在抖,手脚都还停留在不住的肌肉性打颤上,身子更是处于连续的干性高潮中,排生出一颗卵,无异于刁难。
“....呼”但银发雄虫没有说任何借口来讨饶,他只是一直看着自己的主人,银色的眼眸中只有自己神色冷淡的主人。
卡泽勒说:“如您所愿,我主。”
卡泽勒的身体很柔软,善用柔技绞技的他身体的柔韧性比提摩西还高,银发的执事长此刻呼吸调整,拖动着自己酸软无力的手伸向自己身下,黑肤手指上银白的指甲发着抖,顿了一下,然后挖进了自己伤痕累累的身躯中去。
那颗鸽卵透明珠,最后是带着血被挖出来的。
银发的雄虫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对自己总是狠的下心,做到主人要求的事情后,卡泽勒没有去管自己的身体伤势,干涩的嗓音说出的话都要变成了气音。
“...别丢弃我..主....我能做到...我一定可以。”银发的雄虫艰难的向自己的主人坐着的方向爬去,然后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了提摩西撑在床上的手背。
“一切,我的生命,我的疼痛,我的恐惧,一切....我都可以献祭于您..”
“别丢下我,我是您的奴隶,永远都是....”他喃喃的说,“主...”
“.....”年轻的主没有说话,提摩西又吸了一口烟,轻轻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