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美妙触感,承受着主人在自己身体中肆意插弄操干,负距离的接触简直让卡泽勒爽得高高抬起下颚,头抵在床上,嘴边全是溢出的口水。

小腹下的阴茎才高潮过不久,这会就又有了硬起来的迹象。

年轻的伯爵见状,微微眯眼,伸手用力掐了一把卡泽勒饱满的胸,硬挺的奶头瞬息就被耍脾气的伯爵捏肿发红,不同于纯然疼痛的瘙麻拽回了银发雄虫失神的意识,见到卡泽勒泪眼朦胧的眼神追寻过来时,深红发的年轻雄虫唇勾了勾,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笑意。

“雌虫可不会那么频繁的用前面高潮。”年轻的主人温和的说,“再有一次,我干烂你。”

笃定又略带威胁的口吻不知道是戳到了身下雄虫快感的哪个点,银发雄虫瞬间就硬了,却又急急忙忙的撑着手,慌乱的去捏住自己阴茎的根部,克制着射精的欲望。讨好的主动挺胸,让主人玩弄自己的乳头。

卡泽勒还深深记得提摩西把玩类人宠物盖亚胸肉时的场景,他一回忆起一丝丝,嫉妒得发疯,此刻挺着胸,把自己的奶头往提摩西的手心里拱。

“主...请消气,贯穿我,我会是您最好用的雌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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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银发的雄虫被掰开双腿,膝窝处被年轻的主卡着,大腿膝盖压着贴在了自己胸口上,彻底露出大开的下半身。卡泽勒充血肿胀的肉穴被肉棒狠狠捅开,一下又一下的用力操干将肉穴插的水液轻溅,那个被道具与卵珠玩肿的穴这会被干得充血殷红,那些半露滴答的润滑白沫淌了卡泽勒一屁股都是。

尤其是银发雄虫屁股的肉不多,被提摩西掐着膝窝狠操了一会,两瓣屁股肉就被提摩西的胯与阴囊撞红,暗色的皮肤上浮现出的红肿色每一寸都透着熟透的深艳。

是一种深淤色的艳意,像久淤不愈的伤,又艳的让人口干舌燥,细腻的肤质衬的这种淤艳感宛如被透明糖纸包裹的蜜,给人一种稍微用力一点,那些蜜就要被干漏出来了。

这一幕勾得年轻伯爵属于原始虫族本能中的暴虐微微浮现,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夹杂淫靡的咕啾水声中,很快就多了巴掌击打臀肉的脆响声。苍白的手掌落在深色的臀肉上,并不丰润的臀肉不耐疼,而年轻的伯爵不善其中的劲道,一巴掌下去,疼的被掰开大腿操的脚趾都缩卷起来的银发雄虫痛呜出声,下意识的想要夹腿,只换来更多来自主人玩弄性质的打屁股。

但很快,年轻的主就实验性质的开始调整自己的力道,每落一次手掌,就能打出卡泽勒色情的呻吟。连那朵被硬压着完全露出来的肉花都不停的因为麻痒的疼意更加用力回缩,吮的年轻伯爵微微眯起了眼睛,露出了点舒服的样子。

卡泽勒看到这个哪里受得了,每一次呻吟都是断断续续喊着主的尊称,那个被压翘起下身的姿势让提摩西的每一次进入都堪称自上而下,十分适合一操到底的体位。

可卡泽勒的穴实在太小了,他不是雌虫,穴道不够长,也没有雌虫那种天生的适应性。每承受一次来自主人的进入,都算得上插在卡泽勒的肉中,一点一点往里面去剖操。

哪怕之前用了道具和卵珠,那个小穴也没法一次性让提摩西享受到全部操进去被吮吸的快感。但紧致的炽热弥补了这个缺点,提摩西伏在卡泽勒身上,肉棒顶进去一次,就用力往里操一点,一点一点的逼着那个漏水的肉穴吃下更多,适应更深。

“真小。”年轻的主轻叹一声,他掐着卡泽勒操了好一会,都没有完全操到里面。而银发的雄虫已经被粗大的肉棒干的小腿紧绷,腰身不停发颤,湿淋发肿的肉穴艰难的吞吃着主人粗大炽热的肉棒,连回缩都来不及,充血红肿的穴肉就会被再一次,无数次用力的顶操开,再被拖拉出一小截深红色的肠肉。细小的肉缝已经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