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都没法再将第七颗鸡卵大小的透明珠子完全塞进去。口中低低咽咽含着提摩西的尊称,生理泪水都被憋了出来,卡泽勒现在看上去非常可怜,又脆弱又无助,却没有求助。
他的人生中缺少求助这个选项与选择,卡泽勒只是不停的在调整呼吸,在极限的情况下还想要靠着自己把那些卵珠全部吞下去,因此来讨好满足自己主人堪称为难的要求。蹭在提摩西手边的脚踝已经完全贴了上去,脚尖勾着提摩西的手腕,那股汗湿而出的潮意被卡泽勒蹭在了提摩西的手上,可真当卡泽勒吞不下去后,银发的执事长没再敢抬头。
三分之一还裸露在肉穴外的卵珠随着卡泽勒的呼吸,偶尔会被含不住的肉穴挤推出来一些,又很快会被穴肉回缩着吃下小半,来来回回,红肿的肉缝又挤出了很多透明的润滑液水丝,黏腻的在卡泽勒的屁股上润出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