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到?了吗。”
“听不到?的话,我可以重复一万次。”
直到?她相信。
他那句话因为喜欢才结婚,不是解围,不是误会?,是事实。
南嘉不是没收到?过表白信,舞团里也有男队员对她示好,她知道他们都是见色起意,从来不会?给任何?人希冀,早早掐死摇篮里。
也许在她十几岁的时候她很?需要爱,从冰天雪地里滚过一圈回来后,生命里的春和?景明远大过男欢女爱。
这一瞬间,她分?不清陈祉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
脑袋懵然乱糟糟一团。
这真的是她认识的陈大少?爷吗,他也会?喜欢一个人吗,会?主动表白吗。
“听到?了……”她心底掀起惊涛骇浪,“但是……”
这好像是醉了才说的话。
“没有但是,我就是喜欢你,喜欢这里。”他把她放下,背靠着柔软的背枕,手腕托着她后颈,低头吻了吻锁骨,“还有这里。”
再?继续下亲,瞳孔情绪止不住的颤动,细长睫毛盖住眼底快翻涌的情绪,从胸间到?小腹,“周嘉礼的所有,我都喜欢。”
浴袍很?容易打开,他眼里的情比欲更多,无?比真挚坦诚,气息继续往下面雪口走?,“这里也喜欢……”
南嘉预料到?了,心脏藏了个小鹿跳得厉害,哽声,“陈祉,你不要亲进来……”
陈祉已经亲完了,没有更深入,只是告诉她而?已,从头到?尾,他都喜欢,他都要拥有。
哪哪都喜欢,什么样都喜欢,喜欢露台上冒雨跳舞不屈不挠的周嘉礼,也喜欢哭湿他一条衬衫的周嘉礼。
他像一名信仰的囚徒,心甘情愿跪于她膝前,垂眸一寸一丝地吻过细腻肌肤。
南嘉大脑缺氧,思绪停滞,仿若醉酒的人是她,分?不清东西?左右。
陈祉沉眸锁了她很?久,看她那张难以置信被吓到?的表情,唇际噙着浅薄的弧度,揉揉她的发,“我先?去洗澡。”
她没有如释重负,缓了很?久后,小心翼翼来到?浴室前。
“陈祉。”
“你没事吧。”
她感觉他今晚醉得厉害,不知道会?不会?晕倒。
门哗地敞开。
朦胧水汽扑面而?来,如临分?不清现实的梦境,浓郁雾气缭绕,宽肩窄臀,比例优秀到?极致的身形若隐若现。
“嗯?”他懒洋洋拉长声腔,“怎么。”
“我怕你出事,所以随便?问问……”她被冷不丁晃到?眼前的胸腹肌看住,吞了吞口水,“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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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没事做。”他一把将人拉过来,“你来就有了。”
门再?次砰地合上。
自觉没好事的南嘉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隐隐后悔,到?底是谁有事。
“我洗过了……”她小声说,转身拧门柄,“就不陪你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覆在她的手背上,完全?包裹住并且挪开,宽大身影从后面挡住所有光线,随之落下的男声沉得厉害:“我知道。”
他说:“不过你刚才盯着我看那么久,就不想占点便?宜再?走?吗。”
“谢谢招待。”南嘉声音越来越弱,“但是不用……”
他没动,“客气什么。”
她只好转过来,小心翼翼摸了下腹肌,“好,好了,占完了。”
“不够。”他极富磁性的嗓音敲落耳际,抓住她的手,往下按。
她又懵了。
一切跟梦一样。
清晨醒来的南嘉恍恍惚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