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她的脸颊,沉眸一瞬不瞬地注视。

那地方?待得确实不适应,但他才待几?天,她呢,背着冤屈,远在异国他乡,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有爱人,待了快两年,他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坚持的。

看他不回应,一直在看她,南嘉抬手亮出一个奶香菠萝包,另一只手里握着半杯草莓奶,“你?想吃吗?”

“不想吃。”

“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拿。”

“不用。”陈祉喉骨间溢出两个字,轻轻搂过?她的腰际将人往前面带了带,低头亲她的额头。

很轻的一下。

没有像之?前那样深吻下去。

他终于要意识到。

再多的吻做再多的爱好像也不能完全?宣示主权,她是自由的,个体的,她的人和她的心都是独立自主的。

可他还是,想吻她。

薄唇覆着她的眉角,呼吸沉重。

“陈祉。”南嘉正要举起菠萝包的动作一顿,小心翼翼提醒,“有人,被?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