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的视线却无理取闹地笑,“本来?不疼的,被你提醒后感觉疼了,怎么办。”

很多时候,她当一个小孩被他养着,要给她挤牙膏,穿袜子,讲故事,要她再受伤时不要一个人承受,要喊疼,要示弱,要做真实的,无需压抑的自己。

“是?啊怎么办。”他说,“那你来?亲我两下好了。”

“……”

到底是?谁受伤啊。

怎么每次角色都要对调。

“那还是?算了,不疼了。”她才不讨这个便宜。

“这种情况,以后不会?再发?生。”陈祉摩挲她腕部的脉络,感受生命的脉动,一字一顿,“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是?我没做好,养了一群废物,现在就给他们换掉。”

南嘉认为这事和保镖干系不大,总不能让人随时随地围成方阵来?保护她吧。

“那个人走的时候,我刺了他一个飞刀,留下了血液。”她思忖,“能查到人吗?”

“可?以,我看到了,你很准。”陈祉在监控里?看到了,她的自卫能力还可?以,连他都不知道?她会?随身带保命武器,那把挥出去的蝴蝶刀,不论是?手速,准心还是?力道?,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她一定是?有练过的。

这些年她在国外吃了很多苦头,被迫学?会?很多技能,本该在舞台上大放光彩,可?娇可?软的妹妹仔,愣是?被迫把猎枪和刀具玩得炉火纯青。

他补充:“你怎么这么厉害。”

“厉害吧,下次再发?生这种情况我再给你表演一次。”

“你还想有下次?”

南嘉

依誮

像个刚偷完东西正要炫耀的贼猫,默默地垂下头,真可?恶啊,原来?他压根不是?在夸她。

“你没在欧洲吧。”她转移话题,“不然不会?这么快赶来?。”

她隐约猜到一些,不敢确认。

“从莫斯科赶来?的。”陈祉没有隐瞒。

“去那边做什?么。”她终于意识到他这趟的目的不单纯,“你还去了哪里?,西伯利亚?”

他去了她曾经带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