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道:“我们都猜错了,他们心很大,目标不只是我,是我们两个。”
沈清秋心跳也在这越来越靠近的诡异唢呐声中,越跳越快。
沈清秋眼里晦暗之色越发浓,阴郁冷酷:“所以他想享齐人之福吗?”
萧暮雨摇了摇头,“是红白撞煞。”
萧暮雨这几个字一出,左甜甜三个人后背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忍不住往她们身边靠了一步,紧张道:“红白撞煞,是……是什么意思?”
沈清秋脸色同样很难看,“红白撞煞,本来是指送葬队伍在路上遇到了迎亲队伍,如果死者和新娘八字相冲,就是最大的忌讳。这样相碰后,死的人不得安生,出嫁的女人,喜事也要成丧事了。”
“如果是红事遇到白事就算了,就怕白事红事,它根本就是一回事。”
其他几个人听得浑身发毛,“这一回事是什么意思?”
“冥婚。”
萧暮雨这话才说完,五个人顿时就看到了两个队伍从前后两个方向缓缓走了过来。
一边喜气洋洋锣鼓通天,那送亲的队伍为首的四个吹唢呐,举喜牌,身后八个红衣男人抬着花轿。
所有的人一身赤红衣服,都是纯正的大红色,甚至没有任何其他颜色和花纹,再加上他们全部脸色惨白双眼无神,更让这红色喜服变得比丧服还让人觉得可怕。
他们似乎没看到五个人就在前面,木讷地往前走着,双眼看着前方空洞无比。
那一张张白得就像石灰粉一样的面容,生生让这个队伍没有半点喜庆,只剩下浓浓的诡异和死气沉沉。
另一边的人同样是四个人为首,两个吹着唢呐,另有两个手里拿着哭丧棒,满脸笑容。
他们边走路边左右迈动双腿,仿佛在跳舞,看着疯疯癫癫的,比后面送亲的还要欢喜。
四人身后跟着的同样是八个人,抬着一副黑色的棺材,此时那棺木里正在往外不停滴水。
这批人浑身上下是一身孝服,头上披着麻布腰间系着麻绳,脸上同样也是白的像涂了石灰粉。
最让人觉得诡异的是,虽然他们都看着不像活人,可好歹都是人的样子,唯独有一个在旁边扶棺的男人,是一个纸人。
等到它们靠近,沈清秋和萧暮雨都认出来,这就是那天晚上突然折返来找她们的那个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