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嘉州,她自己捧着热水喝了一口暖暖身子,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好舒服啊。”
岑嘉州听到她的感叹声,不由得扬了扬唇,他也跟着喝了口热水,暖流沿着四肢百骸蔓延到全身都温暖了起来。
还有一个小时烟花才开始,陆惜恬靠在他肩膀上和他闲聊着自己小时候在老家过年发生的事情,她说自己很小的时候和父母去逛花市的时候差点就被人贩子拐走了,“花市人很多,我记得那是个阿姨,她趁我爸妈不注意的时候,拿着对兔子哄我跟她走,还好我当时机灵,大声喊我爸妈过来,我一转头的时候,那个阿姨就不见了。”
陆惜恬回忆起往事,转头朝他笑:“还好没被拐走,要不然都见不到你了。”
听她说起往事,岑嘉州轻拧眉梢,微微握紧了她的手。
陆惜恬和他十指相扣,除了这件事外,她还跟他说了很多自己以前的事情,包括自己是怎么从蓉城考上的职校,学了烹饪毕业后,又是怎么会来到申城发展的,以及后来决定开始做私房甜品,事无巨细,她想到什么就通通告诉他了。
“岑嘉州。”陆惜恬忽然喊他的名字。
岑嘉州看过来。
陆惜恬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脑袋转过来看着他:“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很想问,但又不知道该不该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