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进行治疗,下次的话就是周六下午,到时候我带医生上门前再联系你们,然后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带医生先走了,你们继续。”
陆惜恬通过接下来几次跟医生的接触以及周裕跟医生之间的谈话了解到,目前岑嘉州正在进行的是催眠疗法,通过催眠的形式,挖掘他内心和记忆深处的东西,寻找发病的根源,了解潜意识里压制的情结以及造成的影响,进行积极的暗示,同时结合其他心理技术进行解决。
这种疗法花费的时间较长,但对于他这种长达多年的社交障碍患者来说是最有效的方式。
每次治疗结束后,陆惜恬都能感受到岑嘉州的疲惫倦意,可他每次都强撑着苍白的脸色宽慰她说自己没事,陆惜恬一看到他这副模样就心疼极了,但她没在他面前表现出来,每次治疗结束,她都会在旁边陪伴他,绝口不提治疗的事情,她从来不过问医生给他治疗的过程,也不去触碰那些她暂时还未了解到的关于他的脆弱根源。
日子如流水般匆匆而逝,转眼就到了春节,陆惜恬抢了张年三十下午回家的动车票,这天中午,岑嘉州和她吃完了饭就安排了车送她去高铁站。
春运期间,通往高铁站的路上堵着许多车辆,陆惜恬在车上的时候和岑嘉州打了视频通话,她给他看了眼现在拥堵的路段:“好多人都赶着今天回家,这段路好塞。”
岑家看到她这边的路段,问道:“会迟到吗?”
“不会。”陆惜恬将镜头转回来朝他笑,“幸好我们出发得早,要不然真的得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