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天东道:“那柳传宗既然失踪了,我们大可以说他是携款潜逃,将金库钥匙给偷拿走了,炸金库,合情合理。”
“合理个屁!”张常山道,“这样一来,银行会被取款的人挤得水泄不通!”
廖天东又立刻献计道:“到时我们可以把金库里的钱全拿出来堆给众人看,宽他们的心,不会发生挤兑的。”
张常山冷笑了一声,“东施效颦。”
廖天东被他揭穿,面色顿时有些红了,“那实在是没办法。”
“这里的师傅太没用,区区一个银行金库……”张常山沉吟了片刻,“我们那有个绝顶的开锁高手,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他请来。”
两人又一番叽喳之后,廖天东问张常山喜欢什么花,他去提前把花给扣下来。
张常山斜昵了他一眼,有些不敢相信同他合作的人都是这样的蠢货,他冷声道:“我喜欢你这样的喇叭花!那是糊弄他的话,你也当真!”
廖天东脸上有点挂不住,赔了个笑脸,心道:“他妈的,拍马屁你受着就是了,较什么劲呢,老王八蛋!”
张常山没胃口,草草吃了几口后便要走,廖天东想他赶紧滚,很乐见其成地送他出去,孟庭静在楼上喝茶,看得很分明。
这时,街对面车上下来个人,黑色长袍,戴了个帽子,低着头疾疾向前,廖天东和张常山正在饭店门口告别,那人低头快走,一下便撞到了张常山的肩膀。
“走路不长眼睛哪你!”廖天东大喝道。
“对不住,对不住,我走得太急了。”
被撞的张常山却道:“没事,没事,只是撞了一下。”
“多谢体谅,”傅冕抬起脸,视线从帽檐下悄然射出,对着张常山很险恶地笑了笑,“是我有眼无珠,没看清路。”
“小兄弟,话说重了。”张常山笑道。
傅冕笑道:“先生大度,我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