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要养我一辈子?”宋玉章随意道。
傅冕抚摸着他的头发,微一低头,“怎么,不乐意?”
宋玉章道:“不乐意。”
傅冕笑了笑,他推了下宋玉章的肩膀,“由不得你。”
宋玉章嘴里的烟跟着那一推在空中划出了轨迹,他道:“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再来瓶酒!”
宋玉章活成了个二世祖的派头,抽烟喝酒,赏花看书,他是那么安分,安分得傅冕都要忍不住去相信宋玉章这是真的认命了。
“要不要带你去出去走走?”傅冕似笑非笑地用膝盖碰了下宋玉章的膝盖。
宋玉章膝盖回撞了回去,“好啊。”
“早想出去了是不是?”
“在同一个地方呆得憋闷,自然想出去走走了。”
“憋闷?憋闷也得忍着。”
两个人膝盖撞来撞去,忽然撞起了兴,傅冕翻身过去亲他时,外头有了动静。
“爷,急事。”
两人正面对面上下脸都笑模笑样时,冷不丁地被人打断,就像一场美梦忽然被人叫醒似的,傅冕收了脸色,翻身下床,边系衣服上的扣子边道:“来了。”
他站起身一回头,宋玉章已经背对着他往里睡了。
傅冕静看了一会儿,忽然膝盖一曲,顶了顶宋玉章的背,“转过来。”
宋玉章没理他,傅冕又撞了他两下,宋玉章才翻过了身,“没完了?”
傅冕弯下腰,面上重又浮现出淡淡笑意,他还未张口,外头已经焦急地又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