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角,“亲嘴的朋友?”
俞非鱼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很坦然道:“我有自知之明,我只是你愿意亲的人之一,还要多努力吧。”
对于吃醋这回事,俞非鱼认为自己现在还没什么资格,更别提对宋玉章的行事作风多指点了,而且以他的目光看来,风流潇洒的宋玉章亦有一种别样的魅力,怎么说呢,令人很想做他的“裙下之臣”。
“不必送了,外头冷。”
“那怎么行,我得努力啊。”
宋玉章同俞非鱼说说笑笑地走出纺织厂,纺织厂门口停着宋家的车,宋家的车旁另停了一辆黑色的福特车。
宋玉章扫了一眼那车,轻拍了下俞非鱼的脸,微笑道:“再会。”
皮手套柔软而冰凉,俞非鱼摸着脸上被他拍过的地方,目送着车辆离开,孟庭静什么时候下车,什么时候走到他身边的,他全然无所知,等他带着甜蜜的微笑回头时,看到个面无表情的孟庭静时才吓了一跳,“小孟,你怎么走路没声啊!”
他意识到自己叫错了称呼后立刻有些心虚,改口道:“孟老板。”
孟庭静盯了他,不咸不淡道:“相思病?”
俞非鱼把手放下,很爽朗地笑了笑,“病好啦。”
“好了?”
“好啦。”
俞非鱼不想同孟庭静多讲自己的私事,“我先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