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改变,都是在悄无声息中进行的。
也应了“不打不相识”的那句话,尚文杰虽然任性、叛逆、更或者说不可一世,但就是他那样想说就说想喊就喊的直性子,也说明了他的心并不是多么的坏,相反他却是个烈性汉子。
就像一匹好马,等你驯服它的时候,你才会发现它的闪耀之处。
尚文杰慢慢收敛了以往的戾气,也改变了好多。我给他起了个绰号叫“二少”,后来大家都这样唤他,我们的关系也增进了不少。
不过在这段时间里也真是折腾了李玉,他人品好,多半事情都是自己去扛,在管理上也是有点手软,导致了这里面的许多人养成了凡事都靠他的习惯。
我是心疼李玉的,我们白天都在休息,可是每天的备料单却都是要在下午去开的,所以他总是比我们要疲惫很多。
自从李鹏上一次说到卫生,我在心里也深有感触,我想我不能这么自私地去尽量节约自己的写作时间,只做好自己的那份工作,我想我也是要给李玉多操点心的,毕竟李鹏对我那样好,我要对得起他。
后来我终于明白,最高等的管理,就是领导不在了员工还是用心去干着活,或者说,他觉得不好干自己的工作心中愧对领导。
临近十一月底,夜班已上了近二十天,好多人都快支撑不下去。前面砧板的人多半都是不能吃苦的料,这一点李鹏也有发觉,他曾在搬过来的几天后对李玉说:“你带的兵也不是精兵,还是得好好磨砺磨砺。”
我想帮着李玉分担分担,虽然这些人干活不行,但有些人论人品还是差不多的,也许他们只是没有养成那个习惯吧,或者说还没有真正入行,他们只是年轻的孩子。
那晚,砧板的蒋淼又冲着李玉道:“开背鱼在哪个冰柜,我找不到?”
李玉正要搭话,我抢先一步大吼道:“什么事都要问李玉!就那几个冰柜,不在这个里面就在那个里面,你问他,他还不是和你一样要去找!你们能不能自己操点心,动个脑,自己可以解决的问题就不要问他了,他一个人那么多心能操过来吗?是觉得他好说话吗?你们于心忍不忍?”
蒋淼面红耳赤地低下了头,独自去冰柜慢慢地翻找,还有许多砧板上的男生,都听到了我的话。
我真的想让他们自己稍微操点心,这样李玉就不会那样焦头烂额了。
宿舍是公司在外面租的,与原来的加工中心没有什么关系,所以大家每天下班还是回原来的地方休息。
我每天都骑小电动,因为稍微顺路的缘故,一般我都会顺便捎个人回宿舍。
加工中心有个叫南许辉的男生,甚是讨厌,每天都要独霸在我的电动车上,一路净说一些吹牛逼的闲话。
他是这里所有人都讨厌的“烂人”,说话尖酸刻薄,因为家里是在郊区城农村的,自然有一种小市民的思想。
我最讨厌的一种男生,就是说话跟放屁一样反反复复,而且还是那样的理直气壮。
很遗憾,他就是那样的人!
那天他坐在我的电动车上,看着一辆辆汽车从旁边驶过,突如其来地对我说:“哎呀明哥,等你十几年后买车的时候,基本上都是电动的了,还能省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