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却站在我的角度替我辩解说:“这种事情怎么能强求,两人还是要有缘分的。”

我觉得父亲说的很有道理,是啊,我和她,注定有缘无分。

……

天气一天天转暖,老家的地里便有了农活,母亲准备回去的时候,父亲也提议说要一起回去。

开始我是不同意父亲回去的,怕在老家万一再有个什么的不方便,可父亲却说:“明明,你让我回去吧,这都多半年了我啥都好着,不会再有什么问题的。我还是喜欢在家里,无拘无束,可以和邻里说话解闷,在城里我谁都不认识,整天独来独往日子实在难熬……”

父亲说的情况我是没有想到的,自己整天上班或者休假了总是在忙,陪父亲的时间实在是少的可怜,也真是难为了父亲啊。

最终我听从了父亲的话,送了父亲和母亲一起回了老家。那晚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的父亲很年轻,他伏在家里的那辆摩托车上,身姿矫健,面带笑容。

后来我醒来的时候,感觉到梦中的情景是那样的幸福,只要父亲再能完全健康起来,无论是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付出。

父亲是我生命里最特殊的人,他是上天对我的恩宠,是我心中永远的神!

席乐美离职了,她一共干了两个多月,就离开了。

她走的很突然,好像是工资发了第二天就直接没有来上班,那晚她给我发了长长的短信,说了许多感谢感激的话。她后来说,她会去一个新的地方,重新勇敢地去生活,她会像我一样战胜困难,给别人一个全新的印象。

我心里疼惜她,也为她的改变而高兴,可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她,末了只打了几个字:加油,愿你一切安好!

“龙头酒肆店”再也没有我能说话的异性,我继续和李想展开了“冷战”,这次她仿佛也来性子了,我对她冷眼相对,而她也对我嗤之以鼻。

那天邓一鸣来我们凉菜房,因为没有重要的事情,大家都在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景宏林突然拿我开起了玩笑,他指着我对邓一鸣说:“邓厨啊,你不知道,洛明可是个情场高手啊。”

“嘿嘿,不敢胡说,洛明不好那一口,我知道的。”

邓一鸣虽是开玩笑的口吻,但是我在心里却更加折服于他,这后厨人数众多,各档口盘龙卧虎,他却总是对每个人都洞察的一清二楚,足见他的睿智。

很快接近五月,温甲果然打来电话,说要结婚了。

他是准备在老家举行婚礼,我答应到时候会过去,因为也不是很远,就三、四个小时的车程。

可是在“五一劳动节”,我们餐饮业的生意也是非常好的。我跟卢师请求休假,他有点不肯。

其实在后来,我之所以会渐渐趋向于田锋,是因为凉菜房所有的人,都对卢师那丝毫不近人情味的管理有点无语。

那天开始我很客气地请求,卢师还是坚持他的那句话:“出来上班工作第一,应该想办法把工作上的事情做好才对。”

我终于上头了,我怼他:“我想我们每一个人之所以出来上班,都是为了能更好地去生活,如果连自己认为很重要的事情都没法去完成,那上这个班又有什么意义。”

卢师沉默了,我继续说:“反正这两天假我是休定了,大不了在这不干了,还能有多大的事。”

后来我还是正常休假了,我坐长途汽车到达温甲老家的时候,看到在车站接我的他明显是发福了。

在回来的路上,我一边替温甲高兴,因为他昨天站在婚礼的舞台中央是那么的幸福,同时我一边也感到失落,因为结婚就预示着我们能在一起的时间会越来越少,甚至再也没有机会。

有些时光虽然很美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