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好气的,该气的是黎渊。”姜令词随意地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放到一旁,平静开口。
黎瑭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你居然帮着他说话?!”
“还没结婚呢,就开始讨好大舅子了?”
姜令词似笑非笑地睨着她:“那是观音送子符。”
黎瑭:“我当然知道是观音……”
“什么符?”
她懵了一瞬,立刻打开手机搜索观音送子符,还举到姜令词眼皮子底下:“没打错字吧?”
姜令词扫了眼:“……没有。”
一字一句地看清楚那个符的作用,黎瑭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
她默默地切回微信页面,试图挽回一下岌岌可危的兄妹之情。
黎家小笨蛋:【亲爱的大甜梨哥哥,其实这张符是给您治不婚主义这个绝症的,您信吗?】
黎黎原上谱:【再叫这个名字试试。】
黎家小笨蛋:【哥哥我错了。猫猫跪地求饶.jpg】
黎黎原上谱:【三天后回国。】
黎瑭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把自己扑进姜令词怀里:“老公老公老公,还有一个月我们就要结婚了,所以婚前住在一起试婚是非常合理的安排对吧?”
她不想在未来半个月,天天被大黎当成特种兵训练啊啊啊!
尤其是前段时间她玩滑板把自己弄的浑身是伤,加上这次的送子观音符,如果落在黎渊手里,绝对要完蛋。
姜令词顺势将她接住,骨节分明的长指不动声色地把玩着少女肩膀上的蝴蝶结。
黎瑭身上的吊带裙的肩带并不是固定的,稍稍一扯,蝴蝶结便会四散开,当然,裙子也会轻飘飘的滑落,但是他并没有任何解开的意思。
“哦,试婚?”
男人薄唇极慢地溢出这两个熟悉的字眼,想起了那段“试婚”日子,喉结轻滚,声线低而清晰:“小糖梨,试婚该做什么?”
“哎呀,你别叫这个羞耻的名字。”黎瑭别扭地坐在男人怀里,当然听出他这么明显的暗示。
不过自己这么幼稚的小名从姜令词清润磁性的嗓子里溢出,给她一种很微妙的心悸感,有些受不了地说。
姜令词很尊重未来姜太太的意见,从善如流地询问:“那叫什么?”
黎瑭眸底氤氲出一片朦胧的雾气,她无意识地抿着唇,根本想不出来,最后很烦地用额头抵着姜令词的额头,看着他的眼睛自暴自弃地说:“随便你。”
嘴长他身上,爱叫什么叫什么吧。
更重要的是,他们的身体此刻无比的想念彼此。
惩罚黎瑭那段时间他们没有做,惩罚结束后又紧跟着婚前祭祖,回来后又恰逢黎瑭经期,如果不算含在身体里睡的那晚,他们又一个多月没有做过了。
上次做,还是在试衣间。
谁敢信,每晚两个一点就燃、成熟年轻的身体,盖着棉被纯聊天。
哦,塞进去了也纯聊天,根本不动。(当然,黎瑭睡着了,姜令词有没有动她就不知道了。
至于多出来的1.5cm也不是揉大的,而是被姜令词每天好吃好喝的喂大的。
黎瑭脑子有一点混沌,明明姜令词还没有做什么,她的身体就忍不住有些躁动,大概是这段时间与姜令词的身体太过熟悉的缘故。
黎瑭纤细双腿是分开坐在姜令词怀里的,她很喜欢被这样抱着,会有一种安全感,然而这种抱法有一个很大的bug,就是身体一有点动静,便会藏不住。
姜令词的藏不住,黎瑭的也藏不住。
男人修长如玉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陷进去一些,眼睫低垂,眉目间透着清冷意味,不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