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黎:“你都疼哭了!”
黎瑭:“嘻嘻,跟未来老公撒娇嘛。”
黎瑭湿漉漉的眼睫掀起,眼泪汪汪地看向姜令词,用唇语说:“撒娇是真的,疼也是真的。”
姜令词接过黎瑭的手机,去外面和黎渊通电话。
不知道他们两个聊了什么,总之黎瑭再次接到黎渊电话时,他让她乖乖听姜令词的话,不许再乱来。
姜令词自始至终都很平静,平静地与医生讨论她的伤势,平静地亲自检查她的伤势,又平静地与黎渊通电话,平静地送走了她“奇形怪状”的师兄们,最后还平静地将她接回家。
槿越泗号。
黎瑭离开之后,就没想过还能再回来,还是被姜令词抱回来的,熟悉的地方,陌生的是
偌大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管家呢?
佣人呢?
空旷又寂静,黎瑭被姜令词放到沙发上时,用包了纱布的手臂勾住了男人修长的脖颈,因为在医院疼哭了,所以眼眶还红彤彤的,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
姜令词蓦然停下动作,免得她二次受伤。
一双清冷如月的眼眸就这么静静地凝视着她,没有说话。
黎瑭被他看的眼睫垂下,有点心虚,又有点慌,但她向来憋不住话,忍了几秒,在姜令词准备拿开她的手臂时,很小声地问了句:“你在生气吗?”
“没有。”姜令词云淡风轻地回道,眉目一如既往的清隽温沉。
他不想让人看出情绪,黎瑭自然不可能看出什么不对劲。
但黎瑭小动物嗅觉十分敏锐,她不信,细眉轻轻蹙起:“那你怎么不跟我说话?”
“你是不是想孤立我?”
这么大的房子就他们两个人,姜令词还不跟她说话,这不就是在孤立她吗!
黎瑭觉得自己这个脑回路没有问题。
姜令词没有接她的话,反而平心静气地询问:“饿了吗?”
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没有孤立她。
黎瑭先是运动了一个多小时,又受伤进医院,折腾着拍片子上药包扎又回家,现在天色完全暗下来,确实感觉到饿,慢腾腾地松开手:“饿。”
随即试探着问,“你喂我?”
她眼睛眨了眨,又强调,“我手腕疼,这是病人的特权。”
如果是大黎的话,这个时候一定要教训她还敢说手腕疼,如果没有去玩危险运动巴拉巴拉……
但是姜令词没有,他站起身,薄唇平和温润地溢出一个字:“好。”
甚至还朝她微微勾唇,“你是病人,当然拥有所有特权。”
病人是最大的。
于是,搬回槿越泗号的第一晚,黎瑭享受到了公主级别的待遇。
虽然没伺候过人,但姜教授学习能力很强,不一会儿就摸索到了精髓,将小黎公主伺候的舒舒服服。
在黎渊打电话问她情况怎么样时,黎瑭心情愉悦地将姜令词夸了一通。
并且还要踩大黎一脚,“比哥哥小时候喂饭温柔多了,哥哥笨手笨脚。”
大黎:“……”
很好。
依旧欠揍。
这次滑板受伤没给她留下半点阴影,以后估计还敢。
远在A国的大黎头疼。
他甚至想给姜令词打电话,让他别惯着黎瑭,但是吧……这是未来妹夫,要是姜令词真听他的不惯着黎瑭,黎渊会更不爽。
向来在商界手段果决、雷厉风行的黎总左右为难,陷入纠结。
教育孩子真的很难。
教育熊孩子更是难上加难。
黎瑭吃饱喝足,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