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感受到了实力上的差距。
首先,从对方的身手来看,很显然是一个哨兵;其次,这个人跟他以往接触过的任何一个哨兵都要强大。
任何一个,其中当然也包括厉庄。
即便是当时跟厉庄交手的时候,戚阎也从来没有感受到过像现在这样的极致压迫。
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被完全预估一样,不管有什么样的企图,总能被对方提前一步悄然化解。
这是凌驾于精神力与体能之上的经验累积,无声无息,又不留任何的反扑余地。
戚阎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原本打算简单试探过对方深浅后就尝试一下精神体的功能,现在,却是已经完全改变了主意。
越是无计可施,他就越是想方设法地要击破对方的防御,而另一方面非常奇怪的是,对方似乎也没有着急进攻的打算,就这样云淡风轻地跟他“玩”着。
是的,就是玩。
虽然是个非常让人火大的词,但是一时半会间戚阎也确实想不出其他更加贴切的形容了。
不知不觉间就这样过了一个小时。
戚阎在这样长期的高频率作战下多少有些气息微喘,可反观他的对手,依旧是那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样子,几乎看不出有多大的体能消耗。
就连体能的控制上都更胜一筹。
这样下去,也不过是单方面的过度消耗而已。
戚阎缓缓地吁出了一口气,终于收了手:“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