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景初早有准备般侧身躲开,从他的蜜穴喷溅出来的无数液体在空中划过弧线把床单弄得更湿更滑。
庄景初没有停下,又加了一根手指四指齐齐插着,潮吹过的小穴脆弱敏感到极点,不断喷出更多更多的淫液。
庄景初将他纱裙一角塞到他的口中,压住他抑制不住的高声媚叫。
“唔”幺儿难耐地扭着腰,小巧雪白的脚掌在床上死命绷直,又潮吹了一次,直到他短期内再也射不出任何液体,庄景初才赏赐一样放过他。
身下的美人通体媚红地晕过去,庄景初安静地欣赏了一会儿,随意抓起一旁的肚兜将水淋淋的液体拭去。
庄景初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轻笑。
美人费床。怕是不能要了。
11
被喂饱的男人理了理衣容,通体舒畅地走出门。嘱咐任南将人包好送到自己房中去,再找两身小厮的衣服给他。
庄景初姗姗来迟,床前柜上摆放的药羹冒着袅袅热气。
庄景言面容镇静庄严,他端起碗,摸了摸碗壁的温度,刚刚好。
“我来吧。”庄景初跪在床前,对二夫人说。
他舀起一勺药汁,体贴地送到父亲嘴边,老王爷的脸颊没有任何血色,他花了许久才张开口,庄景初就这样耐心地等待着他。
好不容易喂进去一口,又咳嗽着吐了一半出来。庄景初用手接住,待老王爷平复,然后才接过下人递来的手绢揩拭。
他暧昧地碾磨了一下指尖,仿佛还带着幺儿淫水的一点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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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手绢
12
张大夫是回春堂最好的大夫,他说救不会回来整个京城的人也回天无力。
三夫人看着张大夫跪着摇了摇头就软倒在庄景言怀中。二夫人还算镇定,差人早备好了诊金,额外打点了厚厚的赏赐,提点张大夫不要将此事说与旁人听。
张大夫见惯了深宅大院里的事情,嘴巴自然严。王府总管送他到前院休息,今晚他还要留在王府以备万一。屋子里只剩下庄景初兄弟三人以及二夫人、三夫人。
张大夫让他们着手准备后事,五人各有心思,庄景言庄景行对视一眼。
现在可不是好时机。
庄王爷是圣上亲弟,年轻时征战沙场,手握重权。前几年逐渐不过问军营中事,但仍然握有调动京郊附近五千兵马的军权。如果庄王爷现在死了,最有可能继承爵位和权力的只有庄景初。
庄景初垂着眼睛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思,脸上有淡淡的哀色,夜深了,眼下浮了点乌青,但仍挺拔如松。
他负手而立,对着另外四人说:“母亲和弟弟们先回去休息吧,今晚我来守夜。”
身为嫡长子,庄景初这样提议无可厚非,于情于理都是。但是…
“我也留下来陪大哥吧。”庄景行看着庄景初,庄景初没有迟疑,点了点头。
“你有这份心,当然好。”
“那我也留下来陪哥哥们!”庄景言上前一步,又转头对着母亲说,“儿子记得府库里还有一根名贵的千年人参,能救命的,儿子差人去取来。”
三夫人捏着手绢的手抖了一下,青色的手绢如一只断翅的蝶飘然落下,有种残破凄厉的美。她推了推庄景言的手,颤着睫看了看庄景初。
知道原委的二夫人心也拧住,没有庄景初准允,谁敢去拿王妃的陪嫁。
“我去拿吧。”庄景初像是没有看到众人的异样,明明是淡然如水的嗓音,却莫名让人瑟缩了一下。
钥匙在王府总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