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回国?”

林西月摇头:“不知道,没关心过。”

舒影哎呦一声:“不得了,付长泾都不在你眼里了,你将来得爱上什么人啊?”

西月被她的语气逗笑:“就非得情天恨海里滚一遭是不是?爱情也没有美妙到这个程度,好吗?”

“哼,我把你的这句话录下来,再过五年放给林律师听,看你还嘚不嘚瑟了。”舒影斜了她一眼。

林西月信誓旦旦地说:“好啊,你录。到时候放给我听。”

阶段决策也是有优先级的。

在林西月看来,三十岁之前,个人能力的成长和获取经济上的富足,远比谈情说爱重要。

再说句实在话,自身条件有限的情况下,找到好伴侣的概率太低了,有也是地位不对等、话语权不公的恋爱关系。

只不过那时她年纪还小,以为在对自己的前程做出规划之后,生活就能按部就班地,随着时间的推移,有秩序地抵达一个个目的地。

但她轻忽了一件事人生的真相,往往就在无常二字上。

舒影看后面的人议论纷纷,又轻声说:“他们好像在说你,要听听都说了些什么吗?”

西月摇头:“不要,我不需要听这些,也不想听。他们都是路人,不重要。”

她还要说什么,被西月清了声嗓子提醒:“上课了啊,别说话。”

中午走出教学楼,她接到宋伯的电话,让她这段时间都在学校休息,既然受惊也受伤了,就不用来抄经了,什么时候身体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