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月洗完澡,躺在郑云州的怀里把玩他?的手指。

她很喜欢这双手,生得干净漂亮,每次他?伸手捂住她半张脸,眉眼癫狂,不管不顾地大动时,充满了禁欲的味道。

郑云州抱着她,另一只手摁在她后?背上:“这几天睡得好吗?”

“挺好的。”林西月才想起他?着凉了,“你还没喝药呢。”

郑云州哎了一声:“哪有?什么感冒啊,你那么一问,我就那么一说了。”

林西月抬起眼皮瞪他?,哼了下:“骗我,你不是?病得不行了吗?不是?等着人来抢救吗?”

“这个是?真的,我不是?感冒,但也病得很严重,没骗你。我来日内瓦,就是?特地跟你说这件事,我怕你抛弃我。”郑云州一本正?经地通知她。

“我怎么可能呢?什么病?”林西月吓得都坐了起来。

郑云州脸色严肃地报学名:“相思?病,几天没看见你就骨头痒,跟有?小虫子在里面爬一样,拼命抽自己?耳光都没用。周覆吓一跳,他?以为?我沾上那玩意儿了,要把我送去戒/毒。”

就知道又是?假的。

林西月气得要去掐他?:“我心?都跳出来了,你有?没有?一句实话呀,有?没有??”

“嘶。”郑云州把她重新抱回来,“怎么几天不见,手劲儿变大了呢。”

林西月把头埋在他?肩窝里,鼻音浓重地问:“你到底干嘛来了?”

郑云州揉着她的手臂:“你不是?要去跳伞吗?我担心?。”

“你担心?又怎么了,你还能带着我跳吗?”林西月说。

郑云州抬起她的下巴:“把吗字去了,我可是?考了跳伞A证的人,教练级别?的,带你跳绰绰有?余。”

林西月咋舌:“还有?这种证书,也只有?你这样有?钱有?闲,还有?身体?的人会去考。”

日内瓦的夜很静,从昨天下到今天中午的雪停了,屋顶上传来化雪声,沙沙的,像微风吹过树梢。

他?们?躺在黑暗里说话。

郑云州用手指卷着她的头发,小声问:“这几天想我了吗?”

“嗯.....”林西月很老实地说,“我一直担心?演讲,没来得及。”

郑云州失笑,没再?说话。

林西月摇了摇他?:“你怎么不继续问了?”

“问什么问,再?问显得我很不值钱,睡觉。”郑云州说。

林西月无师自通地说:“那说明这几天,你都很想我咯?”

郑云州的反骨又长出来了:“我是?铭昌的董事长,我忙得要死。”

林西月哦了声:“知道了,你忙得要死,但还是?非常想我。”

“......我那一套你不要学。”郑云州捏着她的脸说。

“哪一套?”林西月拨开他?的手,把唇凑到了他?的下巴边,温热的呼吸侵扰着他?。

郑云州低了低头,用鼻尖蹭她:“干什么,刚才在浴室里,不是?说快死了,不能再?来了吗?哭得那么可怜。”

林西月嗯了声,主动舔了一圈他?的唇,又轻轻地含住:“这不是?又过去一会儿了吗?”

“怎么了?又忍不住了?”郑云州的嗓子变得干哑,吞咽困难,“你又没空想我。”

林西月去吮他?的舌尖,吃得很响,轻柔地握住了他?的手腕,带着他?进去:“但它不用演讲,它一直在想你。”

“怎么一下子成这样了?”郑云州把她抱到了身上,捻了一手的潮润芬芳。

林西月被?他?捞起来,往上带了带,虽然是?放缓了力道,但重新吻上的时候,两个人都像蛋糕上快要融化的奶霜,湿哒哒、软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