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云州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求我什么??”

林西月闭上眼,神志昏聩地去舔他的下巴:“想.......要......”

“好。”他滚了下偏头含住她的唇,舌尖扫荡着她的口腔。

林西月呜咽了一声,陷入了一种失神的状态里。

后半夜,林西月洗完了澡,懒得?再翻乱打包好的行?李箱,她穿着郑云州的衬衫,赤着脚在地毯上走?动,到处参观。

郑云州坐在沙发上倒香槟,看了一眼她。

她正拿着窗边的六角梅瓶瞧,弯下腰时,露出只覆着一层薄纱的臀瓣,可爱圆润。

“喝点吗?”郑云州问她。

林西月放下花瓶,走?到他身边,顺理成章地端起来:“你房间里多了很多东西,我都没看过。”

郑云州嗯了句:“这?几年也?没人搭理我,尽花钱了。”

他又?来了。

一副受了很多委屈的样子。

林西月这?次不再安慰他:“我比你还惨呢,不仅没人陪还没钱花,天天当牛做马。”

“累吗?”郑云州果然消停了,把她抱到腿上问。

林西月点头:“但累得?踏实,累得?安心。我每一分钱都是?自己赚来的,我靠自己在这?个社会立足,这?是?我一直想要的。”

听的郑云州皱了好一阵眉头。

香港所他接触过很多,压力和?强度都不是?一般人能适应的,更何况在纽约。

这?几句话说出来轻松,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可以,但其?中?的心酸可想而知。

林西月还是?这?样的性子,总是?摒弃那些受罪的经历不谈,就像她鲜少提起的童年。

他私心里,根本不愿她去吃苦头,就好好地待在他身边,长不大也?没关?系,要什么?他都可以给她。

但小?姑娘太倔,主体性太鲜明,她不要他给,她要自己去挣,去完成自我形象最大化,用她执拗的方式。

而现在看着她,在他面前变得?大方活泼,能长时间地注视他的眼睛不躲闪,根根分明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密的影子,温柔而有力量,像无声漫涨过鹅卵石的山溪。

茶楼安静,他们听着瓦檐上滴下的露水,说话到很晚。

隔天起床时都不太清醒,直打哈欠。

郑云州送她进机场,到了安检口还紧拉着她的手不放,偏了偏头:“再亲我一下。”

啾啾响了两声,像肥皂泡被戳破。

林西月放平了脚后跟,晃晃他:“我真得?走?了,再见。”

“嗯,到了给我报个平安。”

“知道了。”

郑云州放开她,手插在西装裤里,冷肃着脸,静静地看着她进去。

他待了五六分钟才出来。

郑云州站在车边点了支烟,靠在门边,不紧不慢地抽着。

知道他这?会儿心情不好,袁褚也?不敢催。

即便此刻会议室里坐满了集团高层,都在等着他回去主持。

夹在手上的烟快燃到尽头时,他收到一条微信「习惯分别,也?是?当一个好男朋友的功课哦。」

郑云州笑了下,收起手机,打开车门坐上去:“回铭昌。”

接连开了三场战略会议,他从头到尾端正地在椅子上,穿一身刻板严谨的西装,认真地聆听,发表不同意见,再作总结。

到散会时都不见疲态,仍神思清明地整理完资料,最后一个步出会议室。

两位快退下来的老?理事,开会开得?颤巍巍的,嘴里念叨着年富力强,走?了出去。

袁褚静立在一旁,他心道,你们大概还不知道,大少爷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