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相贴,五指相嵌。
郑云州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下颌紧紧地绷着。
“今天?很累吧?”林西?月眼眸微阖,另一只手却?摸上他的喉结,一路滑到下巴,又?途径面颊到了?眼尾。
她的手好?软,温温的,像小虫子在脸上爬,带起密密麻麻的痒,痒进?心里。
郑云州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绷到了?极致。
就连宽松的布料也是,立刻被他自己乗到了?最大,撑得他难受。
他点头,用力地夹着她的手指:“你问的是谁?是我吗?”
“林西?月,你看清楚我是谁!”
林西?月不回?答,她只是笑,仍抚摸着他漆黑的鬓角,来来回?回?地摩挲,像赏玩一件冰冷的瓷器。
郑云州感?到空虚,一种海啸一样席卷而来的空虚。
过去?也不是没有过,这么多年,他常被这种空虚折磨。
夜深人静的时候,一想到他次次贯穿她时,林西?月的神情和身体?都软烂成一颗蜜桃的样子,那份挥散不去?的高热就像附在了?骨头上,要冲很久的凉水才?能退下去?。
但想象总归没有形状,比不上把她抱在怀里,她这么撩拨他来得厉害。
郑云州喘息着,闭了?闭眼。
渴望已经完全压垮了?理?智,脑子里嗡嗡作响。
那份总是得不到满足,逼得人快要发疯的感?觉把他的思考都排挤出去?。
随便林西?月把他当成是谁。
他现在只想吻她,只想不留余地,直白地揉她,揉得她发出那种很娇的声音,然后主动来凑上来。
郑云州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失控的趋势。
他不耐烦地捉住她乱动的手,黝黑的目光跌进?了?她水润的眼眸里。
郑云州眼中的侵略性好?强,简直是在用目光进?犯她,林西?月被盯得昏昏沉沉。
她刚仰起一点头,就被他俯身含住了?唇,林西?月呜了?一声,然后就发不出别的音节了?,连呼吸都被他卷走。
他吻得好?激烈,粗糙的舌面从口腔壁一寸寸滑过,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外面舔够了?,就狠狠地摩擦她的舌头,带起丰沛的清液,它们越积越多,最后含也含不住,又?从她的唇角淌下来。
还不够。只是这样还不够。
郑云州心里有一道声音在说。
林西?月被吻得神志涣散,脚尖不停地抵着车垫,微微地驓着,驓得郑云州抑制不住地低遄。
她只好?用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失神地去?吻他的下巴,口里吚吚呜呜的,乖顺而热情地黏到他怀里,已经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他吮吻够了?,松开了?她的唇,侧了?侧头,蹭过她的耳廓:“还没到,乖,再等?一下。”
不敢在车里开始,郑云州只能把她往身上摁,烦躁地催促袁褚:“开快点。”
袁褚也想快,也不愿在车上听这些。
好?不容易到了?,他赶紧下车开门。
郑云州抱着林西?月出来,那点急于把她压在身下的心思快按捺不住了?。
在没有第三个人的电梯里,他又?重?重?地在她唇上碾了?一轮,吻得她无意识地张开嘴唇,伸出舌头,喝水一样舔他的脸。
跨出电梯的一瞬间,踩上柔软的地毯,郑云州被刺激得险些站不稳,手上失了?力道,差点摔着她。
他定了?定神,快步朝套房走去?。
几乎是关上门的瞬间,他就和林西?月一起跌到了?床上。
夜半时分起了?雾,浓白的雾气凝结在玻璃窗上,像黄昏时快凋谢的云霞。
刚在浴室里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