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几个工人在闹事,都已经安顿好了。”郑云州握住她,脸色疲惫地说。
林西月松了口气,迟钝地点点头?:“那你快把它脱了吧,看着吓人。”
郑云州把住了她的?脸,指腹刮上去:“你那么?担心我?啊?”
“你......你不是我?男朋友吗?”林西月和他对视,睫毛不安地眨了两下。
郑云州盯着她看了一阵,试图从她温柔的?神色里,找到以假乱真的?痕迹。
尽管他千百遍的?嘴硬,说自己只要征服层面的?顺从。
可站在林西月面前,她柔软清脆的?声音拂过耳边,他揉着她细腻白皙的?手腕,还是控制不住地想得到她的?爱,想要她可怜他,也要她心疼他。
下午在客厅里,她被他做到瞳孔涣散,意识模糊,像一块融化?了的?奶油蛋糕一样,黏腻而浓稠地缠着他的?时候,郑云州不停地在舔她的?唇,像舔掉蛋糕表面那层甜美的?糖霜。
他没有说,他被这份紧致温暖包裹得太久,也快要化?了。
当身体在快感上极致契合,就不免想要走入对方的?灵魂。
可他走不进去。
林西月的?灵魂根本没有入口。
郑云州松开手:“好了,回去睡吧。”
世?俗的?道理?告诉他,感情?最不应当有目的?性,更不能?去强求一个结果,可如果他偏偏要呢?
明知道林西月会恨上他,家里会闹得鸡飞狗跳,顶着千夫所指也要呢?
他被这份强烈的?、不可抗拒的?情?绪弄得浑身不舒服。
一连好几天,郑云州都不再往金浦街来,独自睡在茶楼里。
他将白天的?工作?时间延长?,大小会议排满,把集团明年的?发展战略提前拿出来讨论,能?在办公室从早上九点待到晚上九点,搞得总裁办的?职工一刻不敢懈怠。
有女秘书私下来问袁褚:“郑总怎么?了?不会把这样的?上班模式搞成常态吧?他不是最讲究效率的?吗?什么?都要简短、快速、高效。”
袁褚也摇头?,扬了扬手里那沓文件:“我?不知道,你看我?有一刻闲吗?”
说话间,郑云州在办公室里吼了一句“人呢!”
袁褚叹气,对女秘书说:“瞧见了吗?刚骂完信托那边,说他们是一百斤面蒸一大寿桃,现在又要看这个医疗器械的?项目,估计下午就会亲自去研发中?心,真是高精尖的?脑子,铁打?的?身体。”
女秘书不是北方人,忙问:“虽然......但一百斤面蒸一大寿桃是什么??”
“废物?点心。”
“......你快去忙吧,我?也干活儿了。”
傍晚从研发中?心出来,郑云州坐在车上,第一件事就扯松领带,猛灌了半瓶水。
会上只顾着说话,讲得他口干舌燥。
袁褚在前面开车,他问:“今天还是回茶楼吗?”
“嗯,否则我?还能?去哪儿。”
郑云州从中?控摸了包烟,翻过来,倒磕了一支在掌心里,用手夹上。
袁褚没敢接话。
他心想,怎么?又没地方去了?金浦街不是吗?
这一年来,下班也好,从国外出差回来也好,不都是第一时间去见林西月,迟一分钟就要发脾气吗?
难道是最近闹别扭了?
不太可能?,林西月像初生的?小羊犊一样温顺,怎么?会和他吵?
林西月本人也很奇怪。
明明无事发生,但郑云州就是不再来了。
她给他打?过电话,语气、情?绪都很平和,听起来不像生了气,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