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咖啡厅里分手,林西月没和他再私下接触过,身边连一只公蚊子都没有。

郑云州那人?心眼小,行事离经叛道,心胸更是狭窄。

就?在上个月,天气?还没这么暖和的时候,郑云州下班早,不知怎么起?了兴致来接她,让司机开到学校。

结果就?这么巧,碰上她和一个学长走在一起?,讨论几个专业上的问?题。

很稀松平常的一件事,可被郑云州撞见,就?成了十恶不赦的死罪。

回家时,车上剑拔弩张的气?氛让人?窒息。

迈巴赫的挡板升起?来后,郑云州把她抱在身上吻,不停地审问?她关于那个男生的事,包括但不限于他的籍贯、年龄和姓名。问?到后来,林西月的裙子都被剥落,皱巴巴地丢下,后来他解开皮带,重重把自己?耸上去时,她一下子被掟到酥麻。

林西月软在了他的肩膀上,呜咽着说:“......不知道......别再问?了......锕......只是一个学长......求你......”

“叫得真?亲哪,他是不是也和付长泾一样,他们怎么都那么喜欢你?”郑云州扶起?她的脸来看,眼睛里的欲色浓得吓人?,他咬她的唇,“为什么有这么多男人?喜欢你?啊?”

林西月被他含住了舌头,含糊地说:“他不喜欢我,讨论问?题......而已?。”

郑云州抱稳了她,不断地大力?舂莊上来:“他的眼神都快黏到你脸上了,这还叫不喜欢?你再骗我试试?”

她还有最后一丝清明,知道不能再被他带着走。

林西月伸出手,紧紧缠住了他的脖子,主动来吻他:“嗯......但我只喜欢你,我都不记得他的样子。”

回答她的是一声极闷极哑的喘。

郑云州抱着她,在最后那一刻里离开了那片柔软,淋在了坐垫上。

到金浦街时,林西月全?身上下已?经叫不上体?面。

郑云州拿车里放着的毯子裹住她,抱上楼。

打?那天起?,林西月知道他吃醋厉害,便开始躲得男生远远的。

就?这样,她和付长泾尬在了车边。

林西月刚准备好一段话术,表示抱歉不能载他。

“我的车来不了,你送我一起过去吧。”付长泾先一步开了门,坐上去。

咦,她好像还没说好吧。

这么不客气?的吗?

林西月只好避嫌地坐在副驾驶上。

她没有来过海城,头一直偏向车窗外,看棕榈叶在热浪里被翻卷成孔雀的尾屏,咸涩的风从?海边吹来,吹着凤凰木的花瓣一路荡,一路飘。

“读大学以后,你还是第一次出京吧?”付长泾突然问?。

林西月也没回头,就?这么嗯了一声:“放假了呀,来散散心也好。”

付长泾笑,笑里透着股轻蔑:“你的神经绷得那么紧,是不会来散心的,从?前让你去郊外走走,你都嫌远不肯去。”

“人?会变的嘛,付长泾。”林西月说。

付长泾摇头:“你并没有变,还是原来那个林西月,否则不会在包里装那么多资料,你是不敢违背郑云州。他那么霸道,和他相处一定很累吧?”

至少在他看来,她仍是光而不耀的模样,懂得隐藏、保护自己?,不动声色地积蓄力?量,人?生目标相当明确,每个阶段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因为有了郑云州而偷懒,或者说堕落。

他有时在学校看见她,除了穿着上起?了不小的变化,那大概也是郑云州的要求,其余的都大差不差,还是那副静默和顺的姿态。

林西月弯了弯脖子,指甲拨着袖口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