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天黑,林西月从医院回了?家。
如果家象征着安全与归属,是旅程中的港湾的话,她想,金浦街的房子,是很符合这个?定义的。
她进门?时,全姨问:“西月啊,晚上郑总回不回来吃饭?”
“不回来吧,今天第一天复工,他晚上有应酬。”
“那你洗了?手?来吃吧。”
林西月哎了?一声:“就来。”
虽然威风的郑总没来,但全姨还是按他的喜好做了?几道菜,连餐具都是成套的,一组乾隆年制的黄地粉彩盘。
吃完饭,她绕着客厅散了?几圈后,雷打?不动?地去书房。
突然叮咣一声,戴着橡胶手?套的全姨惊得啊了?下。
林西月跑下楼来,看见地上的碎瓷片,明白是摔了?碗。
但阿姨吓坏了?,知道这个?碗价格昂贵,嘴唇颤抖着,不停地问怎么办。
林西月拍了?拍她:“没事,您别担心,就说是我打?碎的。”
她弯下腰,把那些大一点的瓷片捡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全姨看着她:“可以吗?郑总会知道吧?”
“他也不是神仙,不会的。”林西月笑说。
全姨感激地哎了?一声:“谢谢你啊西月,你去看书吧,我来弄干净这里。”
“好。”
郑云州是深夜才回来的。
他喝了?不少酒,几乎是来者?不拒,步子都飘了?,坐在车上,脑袋发?昏。
到家时,林西月已经睡了?。
他去卧室里看了?她一眼,又退出去。
等洗完澡,换了?干爽的睡衣才进去。
躺着女孩儿的被子里,总有一道甜腻的暖香。
这个?房间她住久了?,角角落落都染了?她身上的气味。
郑云州拨了?下她的脸,她没反应,睡熟了?。
白天用脑过度,她的睡眠质量出奇的好,就跟昏迷了?一样?,怎么都吵不醒。
这几日他都睡在隔壁,是怕自己?把持不住,影响她身体恢复。
但早上听?林西月说她要出门?,应该是好了?吧。
他慢一点,轻一点,总没问题的。
也不好每次都像刚尝腥的毛头小子一样?,把人弄得走不了?路。
今晚灌了?几杯酒,洗澡时想着林西月动?情时那张漂亮的小脸,胀得差点穿不上裤子。
郑云州在黑夜里嗅着她,柔嫩甜软的气息占满了?他的鼻腔。
好香,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
又不像他曾经闻过的任何一种花。
嗅到唇上时,他喉咙干涩地去吻她,先用唇碰了?碰,不够,又伸出舌尖描摹她嘴唇的形状,后来掰开?她的下巴,伸进去卷挵她的舌头。
吻得久了?,林西月也有了?些意识,嘤咛了?一声,偏过头要躲开?。
但郑云州扶住了?,他痴缠地吮吸她的唇,越吻越深。
他完全包裹住她的唇:“别躲,再给我亲一会儿,这几天我很想你。”
小姑娘正是鲜嫩的年纪,被吻了?这么长时间,哪怕在睡梦中,身体也软烂得不像话。
身上的气味也更浓郁了?,闻起来像熟透了?的杏子。
郑云州抱紧了?她,像抱了?个?没长骨头的洋娃娃,到处都软绵绵的,而那丛秘境里,稍微用手?轻轻一捻,就能掐出汁水来,他像采撷清早的花朵般,沾了?一手?潮湿芳香的晨露。
他将林西月翻了?个?身,拿胸口贴紧了?她的背。
很快,林西月迷糊地呜咽了?一声。
做贼的人像被吓到,卡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