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从俭敲了?敲桌:“我跟你说了?半天,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听见了。”郑云州敷衍了两句,放下勺子,对身边的卢姨说,“今儿这汤不错,再给我盛一碗。”

得,又他妈要上鸽子汤了。

郑从俭气得两眼一闭,撂下了?碗筷。

用完早饭,郑云州陪在郑从俭身边,见了?一拨又一拨的客。

千篇一律的开?场白,拘谨的问候和关心,适时地表达忠诚。

听?得他都乏了?,往后靠在沙发?上,捏了?捏眉骨。

昨晚真算得上肆无忌惮。

两个?人大汗淋漓,在房里热得透不过气,郑云州便开?了?窗,把她抱到湖边的露台上,压在木栏杆上做。夜风把林西月的头发?吹到他脸上,他闻着那道浓郁的青翠香气,神志不清地大力掟她。

林西月抱着他,在他耳边软绵绵地,压抑不住地轻吟,双手?双脚都缠紧了?他,缠得他想赦。湖面被风吹皱的水流,和被撞出的激烈氺声混在一起,意外的和谐。

坐到了?中午,郑云州起身告辞,说要去看看妈妈。

郑从俭挥挥手?:“快走。”

“哎。”

等他真走了?,郑从俭的脸色又不好,闷坐在那儿不动?。

卢姨把冷茶换下去,笑说:“您哪,其?实打?心眼里疼云州,嘴上就忍不住要骂他,依我说,和和气气的不好吗?”

“谁疼他!爱上哪儿去上哪儿去。”

郑云州从园子里出来,陪赵木槿喝了?两杯茶,就近回了?云野。

林中白茫茫一片,楼畔那两株罗汉松在风里颤了?颤,簌簌抖下雪来。

他快步上楼,卧室里窗帘紧闭,一道挥散不去的浓腥气味,在这儿待了?一晚不觉得,从外面进来,轻轻一嗅就嗅出来。

床上拱着一道人影,他推门?进去,也不见有一点反应。

郑云州拧开?沙发?角上的台灯。

他坐到床边,看林西月仍不肯醒,伸手?捏住了?她鼻子。

忽然喘不上气,林西月蹙着眉嗯了?一声,头左右晃动?。

郑云州松开?,他又低下身体,用下巴上细小的胡茬去痒她的脸,说:“都几点了?,还要不要吃饭?”

“不要。”林西月被刺挠得拼命躲,边躲边笑。

这么一闹她彻底醒了?。

林西月躺在床上,伸手?握了?握他:“好冰,你从外面来吗?”

“嗯,去拜了?年。”郑云州顺势把她拉起来,“父母离婚就这点不好,拜个?年要走两家,唠叨也要分别听?两份。”

林西月觉得他奇怪:“你这么说,父母离婚还大部分是好处了??”

郑云州说:“当然,每天吵吵闹闹的,不如离了?省事。”

她掀开?被子,刚一下地,稍稍挪动?了?下步子,身下就传来一阵肿胀的痛感,林西月扶着郑云州,嘶了?一声。

“怎么了??”郑云州摁住了?她的腰。

林西月仰起一双清澈的眼睛,控诉道:“你说呢?”

郑云州确实没经验,只知道昨晚看上去又湿又红,他以为睡一觉就好。

他又把林西月放回了?床上,掀开?她的睡裙检查。

即便做过了?,林西月还是害羞,伸手?去挡。

但一下就被郑云州握住了?手?腕。

在力量对比上,他们的差距一向悬殊。

就像昨晚,林西月简直被他的力量和速度折磨得快疯掉。

几次泄身相隔得时间都很近。

总是刚失禁一回,身体还处于余韵之中,又很快被送上云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