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闫嗔趴在枕头上,轻握着的手机松在耳边,传进耳廓的声音渐觉耳熟,她这才半眯着眼看一眼屏幕。
看见名字,她微皱一下眉,目光再落到上面的时间,她眉间褶痕又深了几分。
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她“腾”的一下翻过身,鞋都没来就穿赤脚下了床。
窗帘拉开一半,隔着不染一尘的玻璃,闫嗔看见了院墙外站着的人。
明明都看见他了,她声音却仍有浓浓的不可置信:“你怎么来了?”
岑颂从她话里听出她是看见自己了,但却没从那可恶的窗户看见人脸。
想来该是单面可视,岑颂声音藏着失落,不答反问:“昨晚短信里,你又没不让我来!”
闫嗔被他这一句弄的不知如何作答,抿了抿唇问:“今天周一,你不用上班吗?”
一字一句里都透着不情不愿。
听得岑颂在心里直骂她没良心。
不过她的反应也让岑颂暗暗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