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没有。”
她情绪和他走之前有点不太一样?,但?是很符合网上说的:女?孩子很容易在生理期间情绪波动?。
岑颂无声笑了笑,“一个月里,得有三个星期把你捧手心里,剩下的一个星期得把你供在头顶。”
闫嗔面露茫然?:“什么......”
“没什么,”岑颂夹起一块切好的烧鹅递到她嘴边:“尝尝。”
“和上次的味道比,哪个更好吃?”
闫嗔一时分辨不出来,但?是上次对她来说,有回忆的成分在里面,所以?她说上次。
“真的假的?”岑颂夹了一块到自己嘴里,品了品,又看了眼保温锡纸,“好像是没上次的焦脆。”
闫嗔看了他一眼,试探着?问:“最近你和爷爷有联系吗?”
岑颂刚准备再给她夹一块,听她这么问,动?作顿了一下:“怎么这么问?”
“没有,”闫嗔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很刻意:“就?是突然?想?起来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话落,她张开嘴,又含下岑颂递到她嘴边的一块:“他老人家都这么大把年纪了,你没事也多去看看。”
“这还没进门呢,”岑颂放下筷子,蜷手抵在额鬓:“这就?开始替他说话了?”
他话里混着?笑,本意是打趣,可?闫嗔听在耳里,很明显就?误认为他对老人还置着?很深的气?性?。
“你是晚辈,”闫嗔将筷子拿到手里,也给他夹了一块:“不谈公?事,光是这爷孙情,你也该去看看的!”
岑颂颇有几?分享受地听着?她的‘谆谆教导’,认真听着?的同?时又忍不住逗她:“他都打你男朋友了,还把你男朋友逐出家门,你这心是石头做的吗?”
他的话让闫嗔心里不由得闷住,看来他心里的芥蒂还真不是她一言两语就?能消掉的。
闫嗔一时找不着?其?他更好的说辞,说出口的话不由得也急了几?分:“可?你离开公?司太久的话,就?不怕岑氏真的落到别人手里吗?”
“落了就?落了呗,”他一副不介意的语气?:“难不成离开岑氏,我还能没活路了不成?”
闫嗔皱了皱眉,想?继续再说道他几?句,又怕自己说多了会让他误会她的意思。
“那、那你要是真不打算回去,要不要去别的公?司看看?”
她之前从未这么担心他工作上的事,今晚却总是围绕这个话题,岑颂眸光渐深,凝眸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笑了声:“行,等回去我就?去别的公?司问问,看看有没有人愿意要我!”
见他这么说,闫嗔自然?就?没什么心思放在游玩上。
“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维多利亚港的吗?”她把话题岔开。
“嗯,等你例假结束了就?带你去!”
例假结束,那怎么也要五六天!
“我现在肚子就?不疼了!”说着?,她还站了起来,怕他不信,还原地转了一圈,“真的,一点都不疼了!”
岑颂表情怔愣一瞬,目光从她脸缓缓落到她肚子:“不、不是说会疼一天的吗?”
闫嗔坐回去,把椅子拉近他,“那也不是绝对的嘛,”她抱住他胳膊晃了晃:“反正现在也没事,我们现在就?去好不好?”
“现在?”岑颂看了眼时间:“现在都九点多了!”
“那看夜景不就?是越晚越好吗?”
夜景的确是要晚上看,可?这个点,星光大道那边的灯光秀已经结束了,就?算去太平山顶,这个时间也坐不上缆车。
“去嘛去嘛,”她声音都开始嗲了:“我都在床上躺一个晚上了!”
她鲜少会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