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颂当时没有反应过来:“我、我去问问!”说完,他几?个大步跑去里面的吧台。
也就?是那功夫,闫嗔将屁股下的裙摆抽出来瞄了几?眼,很不巧,沾上去了。
等岑颂再回卡座,看见闫嗔窘迫到无地自容的表情后,他才后知后觉到:“是不是来例假了?”
见她埋着?脸把头点了点,岑颂扭头在店里张望了几?眼后,他又坐回去:“店里没有卫生间,公?共卫生间离这还有一段距离,不如我们现在回酒店。”
闫嗔拽住他手,声音低低的:“沾到裙子上了。”
岑颂低头看了眼,她今天穿的是一条淡蓝色的长裙,这要是沾到,那颜色肯定是相当明显的。
“那你坐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买条裙子换上。”等他走到门口又突然?折回来,声音低在她耳边:“卫生棉有习惯用的牌子吗?”
他是个男人,却没有羞于启齿将卫生棉称为‘那东西’,这让闫嗔心里生出了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闫嗔摇头:“没有,”但?是她说:“包装上面有日用和夜用,你两种都买。”
“嗯。”他掌心覆她头顶,轻轻揉了一下:“在这等我。”说完,他没有去门口,而是回到里面的吧台:“老板,六号桌加一份杏仁蛋白,要温热的。”
看着?他从店里跑出去的匆忙背影,想?到他这段时间对她的各种细心、体贴与奔波,他甚至还总想?着?跟她回英国去见她的父亲,这样?一个把她放进未来里的男人,怎么可?能背着?她还有别的女?人,昨晚那趟出门,他一定是有其?他的什么事,或者见朋友,或者是公?事,但?一定不会与女?人有关。
想?着?想?着?,缠在闫嗔心头让她一天都郁郁寡欢的思绪,就?这么解了。
等岑颂回来,闫嗔借用了老板的小隔间将裙子换上。坐出租车回去的路上,岑颂把手覆她肚子上:“疼吗?”
她摇了摇头说还好。
那就?是有一点疼的意思。
“等下回酒店就?上床躺着?,晚上我把餐订到房间。”
闫嗔点了点头,她来例假的时候肚子会疼最开始的那一天,之后就?没什么感觉了。但?不知怎的,她突然?很想?回京市,想?回那个只是暂时借住,但?却让她莫名感觉到安定的房子,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他在的原因......
闫嗔抱着?他胳膊,把脸靠在他肩膀:“岑颂。”
“嗯?”
“十月的时候,我想?回英国一趟,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说完,她抬头,目光刚好撞进他眼底。
乌黑瞳孔,短暂的定睛怔愣后流露出的是满满的不可?置信,“真的?”他眉头皱得紧:“你没骗我吧?”
闫嗔被他表情笑到,抬手戳在他右脸漩涡的那块:“你先告诉我,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他想?都没想?:“当然?了,我求了你这么久不就?在等你这句话吗?”说完,他还是一副好像在做梦的表情:“真没骗我?”
“没有没有真没有!”
闫嗔一连重复许多遍,岑颂这才放心下来,欢喜露在脸上,带着?张扬和无所顾忌,不管前面的出租车司机,单手托起闫嗔的脸,在她唇上落了很响的一声亲吻。
闫嗔伸手搡了下他肩,脸上带着?羞,瞄了前面一眼,迅速坐正回去。
那天晚上的晚饭,岑颂把餐叫到了房间,他不让闫嗔下床,就?坐在床边,一口饭一口菜地喂她。
弄的闫嗔忍不住咕哝:“你这样?,弄的我好像病重不能下床了似的。”
当时,岑颂说了这么一句话:“你怎么不说自己像是在坐月子呢?”
婚都没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