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颂就知道她会这么说,理由他都找好了:“我这不是没睡你床吗?”
闫嗔扑腾着?两?腿:“你、你这是耍无赖!”
“今天?才发现,”岑颂嘴角直接噙上无赖的笑:“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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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嗔用一双哀怨的小眼神瞪了他两?眼后,嘴角突然滑出一缕狡黠:“那就把明天?的扣掉!”
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呢,结果却在岑颂转身用背抵开影音室的时候,听见他说:“明天?这个时候就是在香港了,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本来还想说扔那边的,结果话都到嗓子眼了,又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
见他杵在门口不走了,闫嗔一双眼睨着?她:“你就把我怎么样?”
他咬了咬腮帮子:“不带你去吃好吃的!”
还以为他能说出多么有骨气的话呢,闫嗔嘁了声?:“我还以为你是想说把我扔那边呢!”
就这么一语戳穿了他没敢说出口的话,岑颂气笑一声?:“我哪舍得?”
不舍得把她丢下,连话都舍不得说,但床笫之时,他就没什么舍不舍得这一说了。
白天?的时候,岑颂把影音室打扫了一遍,还跑出去买了两?束花插在了花瓶里,随着?他后脚将门砰的甩上,没几个大步,闫嗔就被他不算温柔的丢在了深咖色的沙发里。
沙发极软,闫嗔几乎整个人都陷在里面,俯身看她的人,膝盖抵在沙发边缘,那双和平日无异的黑瞳带着?星火燎原的灼光深深凝着?她。
闫嗔在他之前洗了澡,身上是一件吊带睡裙,不算露,但是她皮肤白,被清色的布料一衬,莫名多了几分还没欺负就显羸弱的委屈感?。
被他这么一双直白的眼神看着?,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闫嗔心里不禁开始紧张,毕竟他欺负起她来,放肆又张狂,坏的没边儿。
这么一想,闫嗔忍不住就往旁边瞄,其实这个房间,闫嗔因为好奇进来过几次,里面的摆设她也都有印象,可?当时看的时候,她没有把他代入进来,眼下......
刚瞄到不远处的半人高五角斗柜,微微偏侧开的脸就被扳正了。
那人就好像一眼看尽她心底似的,话里带着?浓浓笑意:“上次你说铬得疼,”他眼睛不离她脸,但下巴往五角柜那儿抬:“这次给你放了一个软垫。”
所以他是早有预谋!
闫嗔随即就恼了他一眼。
随即,上方阴影罩下来,还有他的唇,其欠压而卞。
吻她时,岑颂特别会掌握方寸,开始会温柔地吮她的唇瓣,只要感?觉到她有一丁点的回应,他就会变得很强势,有时候也会失了控,但他会说对不起,会软言软语地哄着?她:要是疼了就咬回来。
可?闫嗔一次也没舍得咬回去,舍不得。
常年?跳舞的关系,她腰肢细软,单臂将她捞起时,她后脊弯出了漂亮的弧度。
岑颂很喜欢让她坐他怀里,很方便?他.作。
乱。刚刚接过吻,她媚眼如丝的一双咖色瞳孔带出了丝缕的妖娆与妩媚,很性感?,也很勾人。
压在她后背的掌心微微一使力,她就坐不住了,整个人倾向他。
绵绵一双手?,刚好铺开压着?他心口两?侧。
微微烫着?他皮月夫,那种感?觉有种说不上来的...奇妙。
掀开铺成花瓣形的清色一圈,掌心覆着?,他仰头再次吻上她唇。
头顶是一盏悬挂的多棱水晶吊灯,开的是最微弱的光,在墙上投出的斑驳,昏暗又璀璨。
他土里在女也身。
本里,声?音绷紧:“起来好不好?”
闫嗔便?知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