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再说什么。
闫嗔笑了?笑:“干嘛说对不起,叔叔都跟我说了?,这种突发的意?外,也不是你想的。”
岑颂不知?道靳洲到底都跟她说了?什么,可他又不能打电话问?。
他那个兄弟都是为他着想,他都知?道,一旦打电话过?去,免不了?会言语相冲,也就?对这小姑娘,他半点火气都发不出来。
尽管知?道她最近忙着排舞,可岑颂还是试探着问?:“后天能请假吗?”
闫嗔知?道他的意?思:“后天我上下午都有?课。”
这个节骨眼上,请假是不现实的,本来她是打算找个人帮她代一下后天晚上的课,可总不能一天的课都找人代吧。
见电话那头不说话,闫嗔知?道他有?些?失落,她笑说一声没事:“你不是就?只去一天吗?”
他轻“嗯”着:“如果赶得及飞机,当天晚上就?能回来。”
“舞蹈比赛是这个周六,比赛结束,我就?不会再像这段时间这么忙了?。”
心里的阴霾随着她这句话的言外之意?,而消散,他垂眸笑了?声:“上次的烧鹅还想吃吗?”
电话那头似有?顾虑:“你要是有?时间”
“就?问?你想不想吃!”岑颂打断她。
闫嗔被他语气里的霸道逗笑,便也抛掉了?顾虑和矜持。
虽低却脆的声音从话筒里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