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嗔, 又含着恼,哪怕隔着电话, 岑颂都能想?象出她此时生动的表情?。
岑颂笑了声:“我怎么就没良心了?”
“让人把花送到学校, 你让别人看见怎么想?我?”
她的担心,岑颂也不是没想?过, 主要是她最近排舞,岑颂摸不准她下午的放学时间, 只能趁着中午午休的时候。
不过他也是藏了私心的。
所以?他婉转地问:“看见的人多吗?”
不管多不多, 学校那种地方,有点流言就会被散播得很快。下午课间,就有好几个?女学生围住闫嗔八卦这件事。
她没好气:“你说呢!学校那种地方,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你难道不知道吗?”
她教导主任的语气,把岑颂教育的半天没吭声。
“你有没有在听??”
都这个?时候, 他哪有不敢听?的道理, 岑颂应得很快:“听?着呢!”
“别说我没提醒你,再有下次,我绝对不会接收了!”她语气虽然放软,但说的话却一点都没有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