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一连几日都不着家,就连王道容这个薄情的儿子都觉察到了蹊跷。
王道容平日里不太着家,但并不是全不回。
否则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南国人虽然放浪,还是在靠着举孝廉做官。就算演戏,王道容也得旬日去王羡那边问个安磕个头。
刚踏进王家的宅院,小僮阿笤就迎了上来,“郎君来得不巧,郎主才出门。”
王道容不关心王羡去了哪里,或许又是驾着车和他那几个名士朋友游山玩水。
但他近日出门的频率实在有点儿高了。
王道容不禁拧起了眉头:“又出门了?”
因着这些时日大将军动向不定,他过来这里也比往日频繁了点儿。几乎回回过来,回回都要吃上闭门羹。
王道容微有些倦怠,他这个爹一向不着调。他这个做儿子的也懒得去做老子的主。
再说他今日也不是冲王羡来的。
总归是自己的家,王道容入了府,看了会儿书,又练了会儿字,撂下书又小睡了一会儿。
他和王羡基本上日日都是重复着这样枯燥乏味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