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不似矫饰。
从方才她与王羡重逢,再到王道容闯入,这一切不过发生在转瞬之间,只因震惊将时间无限拉长。而赶在众人回神之前,她只得尽量将这一切淡化成她失手打翻漆盘,腰带落入池中,王羡惊讶责问。
不一定有用。但至少台面上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随着她的动作,王羡也猝然回过神来。
他目光正与王道容撞了个正着。
他此时无心去关注王道容,王羡被慕朝游的举动吓了一跳。
他看见她额角的鲜血,脸上的慌乱,内心乱糟糟的像有一百只蜜蜂围着他转。王道容又何尝不是如此。
两个人都惊讶,痛心。王道容几乎与王羡同时动了,他不假思索地一把将慕朝游从地上扯了起来,摸出袖帕按住她的额角。
他的动作快王羡一步,但吐出的话却一字不差。
“下去。”
王道容眼睫一颤,将慕朝游迅速推到附近一个女婢怀里,“这里没你们的事,都下去。”
周围的侍婢一个个大气也不敢出,藕花匆忙架住慕朝游,一行人战战兢兢退出了内室。
汤池畔又只剩下王道容与王羡两人了。
这一次,王羡的目光再度与王道容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