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为人知的角落,这位王道容之竟是心有所属了吗?
沈琼忍不住又多看了他掌心那个小木人一眼。
心里几分惊讶,几分羡慕,又几分怅惘地叹了口气:“也不知是谁家女郎,悄然夺走了王郎的芳心。”
小木人是木头美人,呆头呆脑,自然不会回答。
王道容轻抚过它脸颊,眉眼也不自觉一寸寸柔软下来。
他素爱金石篆刻,前些时日突发奇想本想刻一枚印章赠予慕朝游。
怎奈何她不在身边时,他总日日夜夜思念她,这思念便化作了一只小小的木人。
捧在掌心,置在袖中,就像将慕朝游藏在袖笼里,随他行立坐卧。
与慕朝游“交往”之后,京中这些大大小小的宴筵反倒愈发显得沉闷无趣了起来,从前还能勉为其难暂忍一二,如今竟是一刻也忍不得。
好不容易捱到散场,天色已晚。车夫询问要不要回府。
王道容想了想,“去佛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