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今日此举对事不对人。生命诚可贵,对面到底给了多少钱值得诸位如此卖命?”
正在这时,门口忽然遥遥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有人大喊:“市令来了!”
在市令前脚跨进大门之际,慕朝游不动声色收了剑,将眼前这矮瘦的汉子往前一推。
市令是个约莫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进门,瞧见这满地狼藉,又看到隔空对峙的两拨人,一双眉头立刻狠狠地皱紧了,“怎么回事?!”
翻倒的桌几被人陆陆续续又扶起来。
市令所坐的那一张更是被特地擦拭过,案几前还多呈了一碗清茶。
慕朝游跟那几个汉子都乖乖地拜在下首,听候市令的斥责。
市令的嗓音高高在上的从脑门上落下来,“怎么回事?闹成这样,成何体统!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我解释清楚!”
“你!”他目光一扫,准确地就落在了那紫红脸膛的大汉身上,伸手一指,“你先说。”
紫红脸膛的大汉闻言却是不慌不忙,大摇大摆的直起了身子。
慕朝游正处于最戒备的时候,自然没放过任何细小的动静。
大汉姿态古怪,她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忽然涌生起一股不安来。悄悄抬起头,借着眼角的余光匆匆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