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东西一定要用得上吗？不能纯是图开心吗？”

徐清无法反驳。跟着她买了两顶同款不同色的羊毛帽子。又给 Isabella 买了几个毛绒玩具。还别说，贵的质感就是好，小动物小植物做得活灵活现的。

她暂时手脚还不太放得开，看着谢代灵给女儿买日用品，有点心惊胆战。

谢家未婚的女孩子，名下虽然会有财产，但都是不当吃不当穿的，日常用钱还是按月拿生活费，有时不够了就从长辈或哥哥姐姐那里要点。据她所知，那些生活费应该撑不起她这样豪横的消费吧？

“买这么多宝宝餐盘？”

“嗯，Bella 已经吃辅食了，给她预备着。”

“衣服，需要买这么多吗？孩子长得快。”

“这是亲子款。预备着拍周岁写真。”

买完刷卡，留下地址，店员会送货上门。

去下一家奢侈品店，谢代灵说她在这家店的等级很高，让徐清随便选包。她都能给她搞到。

徐清其实不爱背这家的包，特别重。但确实好看，也有面儿。

进去贵宾室，谢代灵直接跟熟悉的导购说要哪款哪款，导购有些为难，说 Lillian 也在看那款包。

徐清对这种事情也见怪不怪了，物以稀为贵嘛，一家店里也没几个存货，“这么抢手？可以从其他店调过来吗？”

谢代灵的脸色却很不好看。她坐在沙发上，双臂抱胸，往后一靠，“跟她说我要了。”

导购小跑着就去了。

徐清好奇，“你认识？不喜欢她？”

“是 Archie 的约会对象，一个从欧洲来的小模特。”谢代灵冷笑，“一定是刷的他的卡。”

有其他导购给她们上了茶和咖啡，还有一些小甜品。稍等了一会儿，先前出去的导购戴着手套，捧着那只包回来了。

贵宾室门开合的功夫，Lillian 也从对面的贵宾室出来，两边刚好对上眼。

门重新合上，导购们端着包排成一列，让她俩看。

谢代灵让徐清先挑，在她看包的时候问，“你觉得她漂亮吗？”

徐清回忆刚才那一幕，不愧是模特，过于的高瘦且面无表情，“还可以，身材不错。”

“和我比呢？”

徐清：“你俩不是一个风格哎。”

如果用糖果类比的话，谢代灵是一颗奶油话梅糖，酸酸甜甜的很天然。那个模特则像代糖的减肥糖，有一种爱吃不吃，老娘就是这个味儿的拽感。

“她气质比我好？她那么干巴瘦，脸没我好看。”谢代灵还挺有自信的。

徐清笑了，她在网上刷到过，说这叫厌世脸。“说是所有欲望被满足后的空虚和厌恶，很高级。是有钱有底蕴的老钱风。”

谢代灵冷笑，“那她在床上也是这种脸？”

徐清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心虚地看导购们的表情，担心有人听得懂中文。尴尬道：“你在说什么东西啊……”

谢代灵却说，“这种脸，你刚开始也有。”

徐清大惊，摸上自己的脸，“真的吗？”

谢代灵：“你那个时候也是无欲无求吗？”

徐清不好意思，“人为的无欲无求吧……”

谢代灵：“那现在呢？”

徐清笑着说，“有欲有求哈哈哈……”

快乐地购物之后，两人回到谢代灵的公寓拆今天的战利品。Isabella 醒着，穿着连体衣在一旁的地板上光脚爬。

她爬得飞快，保姆片刻不离地盯着。

保姆今天来了，但 Archie 不在。

徐清就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