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瘫倒在?地,况兆身前的高个刺客见势不妙,冷喝一声:“走!”

“你们没机会跑了。”

霍少闻声音不高,在?场众人却听得分明。手起枪落,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在?场刺客便被霍少闻悉数制服。

他将留的活口|交给郑言,嘱咐道:“看好他们,别让他们死了。”

随即大步迈向况兆,瞥了一眼?被况兆搂着的应子越,拱手道:“‘殿下’,你受伤了,臣带你回营帐疗伤。”

应子越淡淡地点了点头?,目光落在?霍少闻怀中的纪淮舟,露出几分焦急。

三人回了纪淮舟的营帐,应子越立即除去他与?纪淮舟的易容,将自己?的衣衫换了回去。

随行?医师已?在?营外?候着,霍少闻将人请进来。

医师瞧了纪淮舟半晌,向霍少闻禀报:“殿下并无大碍,只是一时间心绪起伏过大,气衰火旺,劳损不节,需好好歇息。”

他瞧着霍少闻正在?往外?涌血的肩膀,道:“侯爷,请让我看看您的伤势。”

霍少闻担心纪淮舟,吩咐医师就在?这里为?他医治。

他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床榻间,纪淮舟满脸苍白,紧紧颦着眉,似是极为?痛苦。

霍少闻心间泛起一阵针扎般的疼。

他想守纪淮舟一夜,医师却强硬地嘱咐他必须歇息:“侯爷,您伤势极重,就别逞强了,以免伤情加重。殿下若是醒来见您伤成这样,定会担心的。”

霍少闻清楚自身伤情,心知大夫所言有理,只能遵医嘱去歇息养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