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淮舟轻哼一声,掐了掐霍少闻结实的小臂,面上仍带着?些许不?开心。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与我一条心了?”
霍少闻笑道:“你说呢?”
纪淮舟戳戳霍少闻的胸膛,撇着嘴:“我不知。侯爷可是随时会抽身转投他?人呢,我怎知您如今跟谁是一条心。”
“怎么阴阳怪气的。”霍少闻移开手掌,凑近了些,一阵轻柔凉风抚上纪淮舟额头。
纪淮舟抬眸,男人的薄唇近在咫尺,正轻轻地吹着他额间撞伤。
他?胸口微微发?烫,眼眸沾上温色。
“你已经彻底属于我了,我自然跟你是一条心。”见纪淮舟直勾勾盯着?自己,霍少闻轻笑。
纪淮舟:“……早知如此,在定远侯府那晚,我就?该直接跟了你。”
霍少闻眉头一皱,捏住纪淮舟脸颊扯了扯,语气冷了下?来:“皇位就?这么重要?”
纪淮舟眨眨眼:“那不?然呢?”
“你……”霍少闻气结,冷着?脸,一言不?发?地控制着?坐下?骏马朝远处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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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之际,两人来到悬虹驿。
他?们走的是小道,比官道要快许多,随行?侍卫尚未抵达。
霍少闻吩咐驿站官员烧些热水,扶纪淮舟上了楼。驿卒将两人带到楼上正厅,恭敬地为两人推开门,躬身道:“大人请。”
“有劳。”霍少闻颔首,带纪淮舟进屋。
房门关闭,他?一把抱起纪淮舟,快步走到床边,轻轻将纪淮舟放下?,冷声道:“让我看看你的伤。”
纪淮舟顺从地褪下?衣裤,当着?霍少闻的面,将自己的腿打开。
霍少闻双眸骤然缩紧,一簇幽火悄然燃起。
少年虽清瘦,腿根处毕竟还是有些肉的,雪白?丰盈。骑了一日马,大腿内侧被磨得通红一片,甚至渗出了几道血丝。
霍少闻双脚被死死钉在床前,他?一眨不?眨盯着?雪间红痕,呼吸微微急促。
他?的双目如同饿狼一般,闪着?猩红的光芒。
纪淮舟被那双眼睛看得心头直颤,合住腿,羞恼低斥:“霍少闻,你愣着?做什么?若不?替我上药,那便给我,我自己来。”
天际最后一抹余晖消散,天色转为灰蓝,屋内逐渐暗了下?来。
霍少闻扯出一个微凉的笑:“殿下?受伤,微臣自当替殿下?上药。”
他?二话不?说掏出药瓶,在纪淮舟身边坐下?,双手握住并?住的腿,强行?将它们分开。
剜出一块药膏,按在渗血的地方,丰腴腿肉被压出一块小涡,随着?他?的按揉微微晃动,一圈圈涟漪泛向四周。
男人很?规矩地为他?涂药,并?没什么过分举动,纪淮舟紧紧咬着?唇,生怕自己会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好了没?”屋内未点烛火,纪淮舟看不?见,视线转向床边那黑乎乎的一座大山,催促道,“你快点。”
“莫急,殿下?这可不?是小伤,不?好好涂药,明日怕是连路也走不?了。”
纪淮舟无奈,只好继续咬紧牙关。
他?有心克制自己,然而,那些本能的反应,却?是他?拼了命也无法抑制住的。
黑暗中,传来男人略带嘲弄的笑声:“殿下?,臣在给你上药,你这是在作甚?”
纪淮舟很?清楚,霍少闻是在报复他?。
他?瘪起嘴,声音低了下?来,欲哭不?哭:“你欺负我。”
男人手下?一顿,再次推按时指腹动作变得更加轻柔,嗓音中没有一丝情感波动:“臣怎敢欺负殿下??”
“你就?有!”纪淮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