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吩咐赵横,“你就按他说的办。”
赵横抱拳:“是。”
“夜深了,诸位去歇息罢。”纪淮舟目光微敛,转向况兆身旁面相精明的白面男人,“况明留下。”
况明会意,附耳上前。
“给我找一本龙阳春|宫册。”
听见纪淮舟口中之语,况明满目骇然:“殿下,你要那东西作甚?”
“别问那么多,你只需去找即可。”纪淮舟声音中是不容置疑的威势。
“……”况明欲言又止地盯着纪淮舟。
纪淮舟自是知晓他想说什么,揉揉眉心,直接将人赶出屋门。
屋子里安静下来。
阵阵杏花香穿过玉窗,落在纪淮舟身侧,他仿佛又置身于那间屋子。
他被一双大手禁锢着,就像一只被巨蟒缠住的猎物,男人的气息将他裹得密不透风。削铁如泥的利刃横在他脖颈,稍微一动便会身首异处,偏那带着茧子的指腹在他颈后沉醉流连,每至一处就恶意作弄。
脖颈似还残留着那人的温度,纪淮舟轻轻抚摸方才被霍少闻碰过的地方,从脖颈游至嘴唇。
他轻声一笑,语气颇为遗憾:“差一点就亲到了,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