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谁会看不出来。”

霍少闻:“况兆就看不出来,他没那个脑子。”

纪淮舟:“侯爷倒是对我的下属颇为了解。”

两人目光交锋,一阵刀光剑影闪过。

纪淮舟指尖轻触伤口,蓦地一笑:“侯爷是有意为之。”

哪里不能咬,偏咬在唇上。

不是故意是什么。

霍少闻闻言,眉间阴郁忽地散去,脸上笑容肆意张扬,一如坊间的青葱少年郎。

“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