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地址发我”,就匆匆离开。

我看着她焦急离开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我不会告诉于曼文地址的。

我们已经离婚了,那是我和小昱的家,和于曼文没有一点关系。

之后几天,心外科忙得脚不沾地,于曼文几乎整日睡在医院里,没有再提起接我们回家的事。

我也省得解释,每天按时上下班,接送小昱,日子过得安心而舒适。